不,不仅是眼睛,是他整颗头颅都在步入死亡。室里屋钻进去多少,他的头就死亡多少,仿佛这死亡的命运转嫁了过去一般。
“急急如律令!”他总算摸到了,那是一张黄符。
大大的赦字,包围住了整个符身,在中间空白处,上面以朱砂写着“封魔不动”,四个隶书。
符咒一出,室里屋立即再也钻不进去。
“封魔不动”是南派的一张封法术的符,室里屋进入自己徒弟体内,本就是夺舍法术的一种。
法力一封,自然无法夺舍。
“你怎么会有这张灵符?”室里屋又惊又怒。想他也是修炼之人,今曰却为一张臭道士的黄纸坏了好事,又怎么会不怒。
多马双目发白,已不能视物,但是他知道他成功了。“师父,这要怪你酒后吐真言。告诉我们这夺舍之法,师弟们哪个不早早备上了手段。这符是我三年前求来的,不想还真派上了用场。”
灵符只能制住一个人的法力,所以他没有浪费时间,立即逼室里屋的头出去。
这一下室里屋慌了神:“徒儿,你不知夺舍之法,你这样逼我出来,你的眼睛会瞎的。”他也是急了,因为他现在的法术已经不足以再夺舍一次了。
多马:“哼!那也比丢了姓命要好!”并不留情,继续逼出。
室里屋:“徒儿,你再找一个活人来,为师夺舍上他身,你就没事……”
叭-话没有说完,人头便从脖子上掉落下来,就像是个摔破的红柿子,溅了一地的鲜血,血液是红色的。
多马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师父,我信你不过,你若是夺舍成功,你非杀了我不可!不过你放心,你的法术我是会继承的。我可不想做一辈子瞎了。哈哈……”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室里屋既然可以夺他的舍。那他学会法术后,同样可以夺别人的舍。这很简单。更是比面对自己那恐怖师父简单多了。
想到这些,他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然而没有了视力的多马却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人的笑容,不,他已经不是人,而仅仅是颗头。
室里屋的人头也在笑,笑得阴森恐怖,但是却没有人能问他笑什么。
寺庙的战斗,渐渐是宁采臣这方占了上风。
法海是很生猛,但是再生猛,他也是个人。在没有法力法术之后,他也是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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