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一惊,将注意力从香炉上抽了回來,抬头看去,果不其然,眼前之人就是沈天所想的那个人,“傲云子前辈,许久不见,前辈还是如此精神,沈某心中甚是高兴。”
傲云子冷笑,捋了捋山羊胡,坐在了凳子上,“是么,我倒是还好,沒有被你气死,你可还记得,当初我送你出阴山的时候是怎么叮嘱你的。”
沈天闻言尴尬一笑,赶忙作揖,“前辈,这一点的确是沈某疏忽了,当时我的确是感应到了前辈你给予我的木牌有了反应,只是当时沈某身上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去办,而之后便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无法抽身,直到前辈你救我的时候,沈某都依旧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去办呢。”
傲云子冷哼一声,对于沈天的解释自然是不接受,“废话,跟那个天剑山的小子离开地伏洲便是重要的事情了,你是不是想着到时候离开了地伏洲便可以不必來阴山见我兑现承诺了。”
沈天闻言心中一惊,这傲云子似乎知道左丘剑的身份,加上傲云子忽然在紧要关头出手,沈天更是认为那个木牌有监视自己的作用,下意识的,沈天便将识念探入储物手镯中,仔细的看看那木牌,
“不必找了,我的云锦令神妙无比,你就算找到了也无法探寻到其内的秘密。”说着,傲云子将曾经交给沈天的那一枚木牌放到了桌子上,显然傲云子已然将它给收了回來,“还有就是,你的小心思给我收起來,我要知道你的行踪有什么难的,即便不通过云锦令我也有上百种方法可以知晓你身在何方,在做什么事。”傲云子脾气古怪,此时也不怕沈天知道那云锦令其实有监视的作用,
沈天闻言立刻赔笑,“那是,前辈修为如此之高岂是我这等修士能够知晓的,让前辈见笑了。”沈天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实际他很清楚,这傲云子的脾气有些像堕天罗,他们都是那种自己分明是被困住亦或者状态非常不好但是还是会对晚辈呼呼喝喝,不肯服输的人,所以傲云子这样说,沈天便猜出,如若沒有那云锦令,傲云子是无法得知沈天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