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规模出现,并从梁桥两侧围堵桥栏上的女子,可见这拨人来者不善。
只是桥栏上的那位神仙般的女子,却对两侧轻飘飘射来的不速之客视若无睹,安静地吃着盒子里的冰激凌,直至勺子已挖不到雪糕后,她仍是伸出娇嫩鲜红的舌头舔-舐一圈,方才依依不舍地将盒子放在旁边,幽幽转头。
此时,由左右夹击的两帮白衣人已行至她身后,目光警惕凛然地盯着女子的后背,每人右手皆是紧握着一把泛着寒芒的短刀,而左手,除为首一人,皆是整齐划一地落在后背,似在找寻什么东西似的。
“阁下,当曰你虐杀我部下数十人,我已既往不咎,为何昨曰又扰我计划,莫非,你当真以为一言堂能任人欺凌。”为首那名身形修长的男子语调颇为怪异地吐出一番话,目中杀机毕露,死死盯着桥栏上女子的背心。
“你说的什么话。”银女清幽转头,语调冷冽地询问道。
“华夏语。”男子自然而然地回答。
“鸟语才对。”银女漫不经心道,“林泽就不会像你这样文绉绉的,难听。”
男子瞳孔一缩,打消与银女谈话的冲动,左臂一挥,阴沉喝道:“动手。”
嗖嗖嗖嗖。
他身后那拨左手落于后背的男子在瞬间奔腾出手,无数道即便在这满世界雪白的空间,仍散发出冰寒光芒的暗器激射而出,尽皆朝银女周身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