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番五次救她,对她而言,你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她沒把自己太当回事儿,在她眼里,她侄子才是最重要的,她欠你,她会想办法还,但不会接受让她侄子还,沒办法,她侄子是他们家族的独苗,这份责任太沉甸甸,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她只是因此冷待你,而不是找你麻烦,也沒警告你别再接近她侄子,她应该努力克制了。”
“坦白说,这种女人的心思我撑死了分析这些,至于她是否对你有超友谊的好感,我看不出,但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陈玲狡黠地盯着林泽,一字字说道,“她比你更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儿,出现这种局面。”
林泽捻灭香烟,说道:“我是不是有点敏感了。”
“敏感。”陈玲眉头一挑,沉声道,“谁他-妈不自私,谁他-妈不自我,谁他-妈是圣人,刚才我从她的角度说了,现在从你的角度说,你他-妈差点死因为帮她而死,那事儿也是她侄子自己决定的,就因为这点破事这样对你,你有这点情绪算啥,换做是我,早跳脚骂娘割袍断决了,啊呸,就她侄子的命值钱,你的命不值钱,他有爹妈养,你是石头缝蹦出來的。”
林泽被陈玲一连串的粗口震住了。
陈玲话锋一转,温柔道:“这种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别放在心上就好。”
“虽然脏话多了点,但谢谢。”林泽微笑道。
陈玲换了一下夹腿的姿势,微微挪动那包裹在网衣中的丰满翘臀,媚笑道:“先生,谈心时间过了,可以开始服务了吗。”
“,。”林泽再度尴尬起來,挠头道,“我忘记带钱了。”
“沒事,看在先生你这么英俊潇洒的份上,可以赊账。”陈玲勾引道。
林泽不知道说什么,却是下意识地吞下一口唾沫。
“晚上别走了。”陈玲忽地一改媚态,目光柔软地说道,“就睡,好吗。”
林泽深深地瞧了陈玲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躺在床上,甚至刻意保留了一些距离,林泽沒那么做作,是陈玲主动的,林泽睡不着,陈玲也沒什么睡意,她有很多情绪要宣泄,有很多话想说沒人说,但她沒打算跟林泽说,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敢,终究,她自认为连小三都不算,凭什么让他听自己倾述,她是一个很世故的女人,也是一个很成熟的女姓,她的童年造就了她有些畸形的姓格,却也将她磨练成一个懂得克制的女人。
她不会让林泽产生任何负担,身体上的,心理上的。
但不知怎地,陈玲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忽然就觉得眼睛有些干涩,然后鼻子也有些酸,连身子在这温暖柔软的床上也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寒冷。
意识到这个身体反应,陈玲很微妙地微微偏头,背对着林泽,紧绷着身体,努力不让床边那个在她看來注定不会也不愿意进入自己世界的男人发现。
酒店许多房间的男女都做着沒意义,甚至不受大脑控制的活塞运动,放肆尖叫低吼,发泄着、迷失着。
唯独这间房,躺在一张床上,裹在一床被子里的男女,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隔万里。
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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