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艺很骄傲地仰着头,想做几个具有母姓光辉的动作,无奈个头有明显差距,佩戴墨镜故作冷酷的韩家大小姐只能很含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聊表热情。
回家的路上福伯一直在汇报韩家的近况,只是在某些关键问題上点到即止,并未让林泽听到太多。
林泽明白,也一点儿不介意,福伯这么做肯定是韩小艺交代的,目的是怕自己知道太多而上心,单单是这一点,林泽就看得出韩小艺真正的长大了,成熟了。
下了车,林泽独自跑去跟陈瘸子喝酒,陈瘸子话不多,林泽也就不开口,跟他分着石桌上的烈酒。
“她走了。”石桌上烈酒喝完后,陈瘸子抹了一把嘴角说道。
“知道。”林泽淡淡点头,点了一支烟。
银女很少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即便是有自己在的韩家,她似乎也沒太多留恋。
对此林泽沒有异议,她有自己的生活,她也有能力选择自己的生活,她想走,林泽从來不敢留,也留不住,他唯一的愿望就是银女能在外面平安无事,困了累了,记得自己随时会给她唱虫儿飞。
无根浮萍的生活,林泽比任何人都懂,所以他懂银女。
“陈逸飞给他父亲弄了个六十岁的宴会。”陈瘸子说道。
“六十岁。”林泽揉了揉鼻子,苦笑道,“他不是已经过了六十吗。”
“是过了,但沒摆宴,意思是陈老爷久病在床,兆头不好,给冲冲喜,去去晦气。”陈瘸子简略地说道。
“嘿,可真是孝子啊,整六十不办,过了才办。”林泽微微眯起眼睛,琢磨着这次寿宴的意图。
陈逸飞不是无聊的人,他既然大张旗鼓做这件事儿,肯定有某种原因。
“韩家被邀请了,薛家也被邀请了,燕京有头有脸的人都被邀请了。”陈瘸子点了一支烟说道,“据说会很热闹。”
林泽哑然失笑,全华夏的豪门都被邀请,能不热闹吗。
不过陈老爷子如今已卧病在床,这所谓的寿宴,岂不是成了陈逸飞的独角戏,这个燕京第一少究竟想做什么。
韩小宝跟在韩小艺身后拿行李,可目光却一直盯着韩小艺的后背若有所思,直至韩小艺莫名其妙地白了他一眼,小宝才神秘兮兮地将脑袋探过來,很是邪恶地问道:“老姐,根据你的走路姿势,你是不是把表哥给上了。”
“,。”
韩小艺心跳加快,恶狠狠地说道:“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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