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容忍被人抢了吃饭的地方,却无法容忍博特轻薄自己,他能忍,但有底线,而那个底线,便是自己。
心念至此,夏书竹也浑然忘却了此刻的境况,满面幸福地盯着林泽的侧脸,不再言语。
林泽眯起那漆黑的瞳孔,先是搀扶着夏书竹等人落座,这才给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堂而皇之地坐在白发老翁的对面,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支烟,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打的这个人,什么來头。”
林泽轻描淡写地点了一支烟,指了指躺在墙角抽搐的博特。
“他。”白发老翁打了个寒颤,苦笑道,“他父亲在这片地区黑白通吃,是极有手腕的大人物,年轻人,听我的,想好怎么赔礼道歉,尽可能化解矛盾。”
“这儿是纽约,不是华夏。”白发老翁意味深长地说道。
林泽洒脱地笑了笑,耸肩道:“如果我怕被报复,就不会打他。”
白发老翁见他这般自信,心下却是有些打鼓。
这年轻人,当真有逆天的本事么。
哪怕真是燕京某位富翁的儿子,也未必能轻松摆平今儿的矛盾吧。
须知,,那个躺在地上的家伙,背景可是相当的扎实,非业界大佬,很难撬动。
“唉,。”白发老翁苦笑着摇摇头,沒有再劝说林泽的意思,反倒是走到陈玲的面前,无奈道,“陈小姐,以你这位朋友的态度,我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了。”
这是摊牌。
表示待会儿可能袖手旁观,期望陈玲不要怪罪。
陈玲却也沒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道:“您不用放在心上。”说着,她目光迷离地望向悠闲抽烟的林泽,叹息一声,“我这位好朋友,还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除非他主动吃亏,否则沒几个人能让他栽跟头。”
白发老翁闻言,却是心下再起涟漪。
陈玲可不是轻易便会评价别人的,连她都这么说,难道这年轻人真有难以想象的力量么。
砰。
餐厅大门猛地被人推开,连那两名身穿旗袍的美女也被推搡而入,单从这一点,也能瞧出來者沒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觉悟。
眨眼间,门外便涌入数十名体格健壮的大汉,黑人白发一般一般,但不论是黑人还是白人,身高就沒有低于一米八的,清一色的西装革履,皮鞋铮亮,身上跟是带有一股淹沒不去的嚣张气焰,仿佛在向旁人传递着一个信号:只有我们能欺负别人,沒人能欺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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