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被惊得面无人色,“先生,急救电话打了,医院救火车赶来,还得……过点时间。”说完了,两人汗珠子滴滴答答落了下来,老板若出了事,他们要负天大的责任。
陈飞宇左右看一眼,意外的一位年轻少妇落入他的眼中,眉头一皱,道:“你过来一下。”
少妇面色一囧,捏着脚尖走过去,小心道:“先生,我能帮到你什么吗?”声音很轻,入耳柔和,果然丫头扮的,有樱子在,陈飞宇心境平缓了,问道:“你应该随身带着我的金针吧?”
“你竟然知道我是谁?”少妇满脸的惊诧。
“废话,你变成灰,我也能认得出你来,”陈飞宇不悦道。
樱子苦悲了,一脸的沮丧,“陈先生,说话能不能别诅咒我去死啊?”
“呃,”貌似自己说错话了,陈飞宇一愣神,转而阴沉了脸道:“别嚼嘴皮子了,赶紧把针给我拔出来,我要救人。”
“好吧,”薛樱深吸一口气,在两个保镖与陈飞宇的注视下,撸起袖口,一条芊细手臂洁白晶莹,透出玉一样的色泽,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惊奇发现,在女孩光洁手臂上,一排扎着十几根银针,针尖没入肌肤,针尾露出两分长。
这得多疼啊!一直在手臂上扎着,连逛街都不拔下来,许多人发出紧张的惊呼声,保镖看得呆若木鸡了。
十几根银针的最上首,接近手肘位置是一根金针,针尾冒着丝丝的温气,看上去,极其的诡异,樱子咬了咬牙,伸出左手,嗤!一道血线闪出,金针被取出来,却不含一丝的血气,针尖上布满白色的冰凌。
陈飞宇凝视一眼,还不错,冷意浸透针体,施展逆天第一针,没有任何问题了。
从樱子手上接过金针,陈飞宇轻轻一捻,针体暴然泛起淡淡的雾光,在众人吃惊眼神中,男人指尖轻捻,旋针,刺针,入针,拔针,连续地动作,隔着廖晨南衣服点了上去。
看得出神的保镖,这才想起,竟然没有询问对方,皆面露惭愧之色。
连点廖晨南虎口,潭中,气海三处穴道,等陈飞宇施针结束,已然满头大汗,站在他身边的薛樱娇躯瑟瑟发抖,快冻僵的面色惨白了。
“好了,”陈飞宇长松一口气,看也不看,随手一针刺到樱子手肘关节处,女孩“啊”的叫出来,香汗淋漓啊!---真以为自己是没痛感的塑料模特啊!宇哥哥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嗔怨的凝视陈飞宇一眼,看到男人满头大汗,女孩又于心不忍了,眼底充满钦佩之意。
“陈先生,我们老板脱离危险了!”保镖又惊又喜道。
“不但脱离了危险,病情也会大幅度好转,现在能将伯父扶到椅子上休息了。”
“谢谢,谢谢!”保镖忙不迭的感激,老板得救,陈飞宇菩萨一样,让他们脱离苦海了。
十几分钟后,急诊医生确认廖晨南无恙后,收取急诊费,就离开了。
这一下,连廖晨南也满是惊奇地拉着陈飞宇,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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