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倒是有道理,西医治病确实很程式化,一般得过几次病,自己差不多也能当大夫了。
厨房里,晨梅听得就想帮着说说话,孙振香拉住她,摇头道:“梅梅,你不知道,你别管他!他从结婚后就嗜酒,玉苹的二胎就是因为这混账玩意儿喝完酒打她,才流的产,后面怀不上,还不是那次作下的根儿?你知道他光说戒酒说了多少次了吗?有一次玉苹都要跟他离婚,他也是赌咒发誓说要戒,现在不也没戒吗?”
晨梅叹了一口气,觉得赵阳说得对,这种人就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货色!
赵阳被商年礼缠得更加不耐烦,在他肩窝上一推,他就感觉手上没有了力气,就又把他推出了厦檐。
不等他站稳脚跟,赵阳接着上去又推了一把,这次直接把他推到了院中间。
商年礼大急,又跑过去抱住西屋的大门,怒吼道:“赵阳,你还有没有人心眼啊?你就这样见死不救?”
说完,看到赵阳嘴角动了动,又向他走过来,忙叫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我就撞死在你家里!”
赵阳差点气笑了,道:“你撞吧!”
商年礼咽了一口吐沫,眼睛一转,又冷笑道:“赵阳,你说你是什么人?那些外边的人,你都给治病,咱们一村的,你却这个样子,我要说出去,你就不怕村里人笑话?”
有些人,胡搅蛮缠的还会整出歪理来!赵阳淡淡地道:“好啊,你去说啊!”
说着话,上前揪住了他的衣服,一甩又把他甩出去五六步。
商年礼一看,离大门也就四五米的距离了,干脆往地上一躺,叫道:“你打死我吧!你要不给我媳妇看病我,我就不走了!”
晨梅和孙振香这下听不下去了,道:“年礼(黑礼),你别胡说,你赖在我们家里,赵阳才把你往外推的,什么时候打你了?”
商年礼扯着嗓子叫道:“我不管,赵阳要不给我媳妇看病,我就躺在这里,不行你们就打死我!”
孙振香气得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凤目含威地道:“讹上我们家了?赵阳为好给你们免费看病,怎么着,还看出仇人来了?”
商年礼闭上眼睛,干脆来个不说话。
晨梅也气得不行,赵阳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一字一顿地道:“好啊,你就躺在这里!不要再去烦我,否者我弄死你!”
商年礼似乎在赵阳的话里听出一丝冷意,竟然感到心里一冷,也就没有说话。再睁开眼,就见赵阳已经回到了屋里,而晨梅开始往屋里端菜,接着听到孙振香在厨房里喊道:“赵阳,给你爹打电话,下棋下得都不知道吃饭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