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勋满心的烦闷,但也只能忍着——盟友做不成,也总不能再把对方得罪成敌人吧?
挂了电话,他抽出一支烟点着,冷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一直坐了两个多小时,然后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得给他找点麻烦,不能让他好过了!”
或许是白天睡的时间太长,又或者是刚才打电话兴奋了,晚上睡觉时,邱友山时睡时醒,却是没有睡太好。
次曰,鲁超一边为他把脉,一边询问他的感受,主要还是下面的感觉,发现他只是尿道胀痛轻了些,但仍然坚挺依旧。
虽然邱友山只是刚服了一剂药,但他还是给赵阳打了个电话,将情况说明,毕竟现在赵阳是主治大夫,要怎么用药得听他的。
赵阳却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再服一剂”就说有事,把电话挂了。
鲁超没想到他说话办事这么简洁,但一想,辩证既然对了,方子也有了效验,又只是再多服一剂,确实也用不着过多商量、讨论,而且,今天还是正月的初二,风俗是走娘家的时间,赵阳忙点也应该。
事实上,走娘家对赵阳来说没什么忙的,但鲁超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晨梅正闹情绪呢,他自然没心情和他多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