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出了不渝堂，走在慧仁院的小径上，龙冰这才道：“你有没有听过龙生九子的说法？”
“嗯，但是一直不知道是哪九子。”方言尴尬道。
“你已经见过了一个了。”龙冰平静道。
“啊？！我已经见过一个了？”方言心念电转，终于想起了初见柳半轩时的情形，便道，“难道那团乌云中的便是？”
“其实龙生九子的说法根本无从考证，但是按照都天仙界大多数人的观点来看，师祖的那头仙兽，就是龙的第四子蒲牢。”
“蒲牢？”
“嗯，我兼修驭兽道，正是从见到蒲牢开始的。从那时起我就许下愿望，一定要得到一头比蒲牢更好的仙兽。”
“呃……你到现在都没有仙兽，不会是只要没蒲牢好的仙兽就全不要吧？”方言问道。
龙冰看了方言一眼，然后板着脸“嗯”了一声。
方言不由大乐，不过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心道他这三师姐也太高傲了些。没有比蒲牢更好的仙兽就不要，这也太不靠谱了吧，那蒲牢可是龙的四儿子啊……
似是知道方言在想什么，龙冰道：“你不要想差了，虽说我兼修了驭兽道，其实绝大部分精力还是花在了器道上，在没得到仙兽之前，兼修驭兽道只是个单纯的说法罢了。”
“原来如此。可是，师姐，你的二师傅会愿意吗？”
想想也是，某人很正式地收了一个徒弟，结果这个徒弟却只是个挂号的，从来不来学本事，谁能乐意……
龙冰看向方言道：“刚才师傅没来得及向你解释，我现在再仔细跟你说说吧。其实本门之所以鼓励兼修乃是为了提高低阶弟子的实力，所谓的拜第二个师傅，第三个师傅，远远没有第一次那么正式。就拿你来讲，你在羽明派就算有四个师傅，后面三个师傅加起来也不会比咱们师傅重要，因为后面三个师傅只管教你本事，而咱们的师傅除了教你本事外还要负责你其他方面的一切！这么说吧，第一个师傅是一曰为师，终身为父那样的师傅，后面的就全不是了。”
“竟然是这样。呃，师姐，咱们现在这是去哪？”听明白之后，方言看到已经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便问道。
他不问还好，一问龙冰脸色却难看起来，她好像又走错路了……
下一刻，龙冰立刻取出那根白羽，先行踏了上去，然后招呼方言上去，两人直接飞出了慧仁院！
“师姐，咱们这到底是去哪啊？”
“泽生院，你之前主修的不是丹道吗，我带你去泽生院看看。如果可能的话，你就再拜一个师傅吧。”
“这么快就拜第二个师傅？！”方言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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