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
这些痛、这些累、这些伤,又算得了什么,
终于,坑挖好了,
她站起身來,如释重负般喘了了口气,抱起了身畔的少年,一步步向挖好的大坑走了过去,
她停了下來,
她放下了他,
眼看着他的身子一寸寸下降,直到葬进了那命定的归宿,她的心,突然剧烈的疼痛起來,
“大哥,你怨我么。”
望着土坑之中,那如此评平静的笑脸,她终是俯下身來,在土坑边低声的呢喃,
“不,我不会。”
坑中,似乎传來了一个憨厚的声音,那憨厚的少年哟,你是否至死,也不愿相信人姓的邪恶,
久久,久久,
她忽然轻笑一声,低声唱道:
“从南來了一群雁,也有成双也有孤单,成双的欢天喜地声嘹亮,孤单的落在后头飞不上,不看成双,只看孤单,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 歌罢,素问侧过了头,袍袖一拂,一股劲风卷了黄沙,“豁剌剌”一声大响,将那坑中的少年整个儿掩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