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进入水井后,树木还会不会继续快速脱水,我把独木舟放在井台上,只背着一捆柴禾跃入井中,在水面上借力掠到陆大川他们所在的河岸上,
“这么长时间,怎么就弄了这么点小树枝呀。”站在河边牵着绳索钓鱼的陆大川,看着我竖着背在树枝说,
“船已经做好了,在上面放着风干,一会我上去取……”我说着把树枝卸下來放在岸上,走到刘长腿身边,他满手是血宰杀着一条一米多长通体乌黑,怪模怪样有点像娃娃鱼,却沒四肢的怪鱼,“你这钓的是什么鱼。”
“不认识。”刘长腿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从鱼肚子里掏出一堆内脏扔在边上,让在一边看着的陆可琴和林仙儿帮他倒水清洗,
“你做了个什么船,不拿下來用火烘烤,放在哪短时间能风干了。”陆大川扭头对我说,
“独木舟,就放在外面井台上。”我解开绳子,拿出一根树枝递给陆大川,告诉他树被砍倒后快速脱水的情况,
“哈,这可省了大麻烦了。”陆大川扔下树枝,双手急导绳子,又钓上來一条和刘长腿宰杀的那条品种一样的怪鱼,
看这一条比那一条还大,我说:“两条足够了,你们快烤,我上去再拿些柴禾,等船干了,拿下來咱们就可以出发了。”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准备好了一切,把所有的东西搬上船,陆大川、刘长腿两人一前一后坐在两头划船,我们剩下三个人坐在中间,独木舟顺流而下,
划出去一千多米之后,我见河流始终不急不缓,水中也沒什么猛兽袭击我们,困意便上來了,和陆可琴前后换了位置,靠到她怀里不一会儿睡着了,
“郑爽,郑爽,快醒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陆可琴急切的叫声和感觉到她在晃动我的身体,猛然睁开眼睛坐起來向左右看,看见小船靠在岸边停下來了,陆大川站在岸上,剩下的人都还在船上坐着,见大家安然无恙,我高高提起的心放下來,“怎么停下不走了。”
陆大川指着岸上的一堆灰烬,和两根鱼骨刺给我看:“咱们又回來了。”
“啊,,走了多长时间。”我顿时睡意全无,站起來跳到了岸上,从陆可琴急切地叫醒我和大家的神情看,我知道船肯定不是他们调头划回來的,
“至少也有四五个小时,河道一直是直的,我们始终沿着岸边向前划……”
听陆大川说完,我想起城池中那些兜圈子的妖物魂魄,意识到这条河道可能根本就走不出去,不过我沒亲眼所见又有些不死心:“走,上船,咱们再走一趟试试。”
我和陆大川两人上了船,三个男人都挥桨猛划,独木舟如离玄之箭靠着岸边向前驶去,一路上我时刻注意着岸边的景物,两个多小时后,岸上一堆灰烬,两根鱼刺骨又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又一趟转了回來,陆大川、刘长腿已经不间断运动六七个小时,都显得疲惫不堪,我两个膀子也有些酸困,我们只好连人带船上岸休息,
接下來的两三天我们换了几口水井,上下游、河两岸來回往返了多次,无论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城池中的井口下方,
“去你大爷的。”折腾了几天沒能离开,还把大家累了个半死,我们又找不到问題到底出在哪,坐在河边我越想心里越冒火,控制不住地站起來一脚把我们拖上河岸的独木舟踹到了河里,
“唉,你怎么把船踹飞了。”看到独木舟打着转落到了河水里,陆大川急忙站起來往河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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