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他吗是鬼催的。”金钱子沒多想,接过烟之后自己在兜里掏起了火机,
就在此时,柳天河终于露出本來的面目,带着狞笑一下子拿出了藏着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了金钱子的头上,
一声闷响,金钱子应声而倒,
“我也想活啊”柳天河狠笑道,不敢耽误时间,急急忙忙的跑到沙发旁,将沙发上装饰用的布片扯了下來,
用布片扭成了一条拇指粗细的绳子,严严实实的把金钱子给绑了起來,
“爸,老爸,赶紧的救我啊。”柳二见此情景,心中虽然震惊却沒表现出來,大声对柳天河叫着,
“我不会解穴啊。”柳天河皱着眉头说道,心中一直在嘀咕,就算能解我也不敢解啊,要是你弄死我怎么办,从刚才你的表情语气都能看出來,只要有机会你可不会放过我们,
“只能等了,说不准一会儿就自己解开了。”
柳二的这一声话语将柳天河弄得心中一震,一会儿解穴了,我不就危险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柳天河狠着心走到了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咬着牙半天都沒动作,
“老爸,你要干嘛。”柳二见这情况,也猜到了些许,不由得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啥话都往外说,
“唉,儿子,对不起了。”柳天河红着眼用剩余的布片将柳二绑了起來,而且绑得比金钱子还结实,
“你个老东西,老子是你儿子啊,你干嘛呢,。”柳二张开嘴大吼着,语气之中充满了恨意,双眼阴狠的盯着柳天河,这个曾经的父亲,
拿着烟灰缸坐在墙角,柳天河闷着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如果只看外表,估计有人觉得他是在后悔,
后悔怎么会把自己儿子绑起來,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对齐凡家人做出这种事,
可是,他想的可不是这些,而是最现实的,怎么彻底杀掉除去自己之外的这两个人,
“刚才齐凡就说了,就算将人砍成几节,还是不会死,难道只能真正的挫骨扬灰吗”柳天河眯着眼在房中扫视了一眼,再次叹了口气,
“沒东西,怎么动手啊武器都沒在这儿,就算有武器也不敢用,齐凡说过不能用武器。”
话落,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石质烟灰缸,眼中带起了莫名的神色,
仔细一打量,这烟灰缸是花岗石做的,坚硬的程度应该不错,只能这样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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