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朝廷这边绝对不拖欠工钱粮饷,该发多少就是多少。天下人也都知道长安周边连续两年丰收,朝廷也的确有这个底气。
大部分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吃,朝廷这边待遇好,自然有人愿意来。所以刘轩也就有了足够的底气进行罢免和升迁任用,让官员开始流动,免得整个朝廷自下而上的威了一潭死水。
这些道理,曹苞只是半懂不懂,张让也没希望他能全明白,只是要他记得自己重点提的那些人就是。
“另外,太傅袁隗以及三公,这几人野心太大,又各自有派系在身后,并不为陛下所喜。你以后与这些人交往要小心谨慎,莫要走的太近了。”
刘轩对于这几位的态度,粗略看来似乎很是恭敬客气,但张让早就瞧出,若不是手上没有趁手的人,皇帝怕是早就把这几位给替换掉了。如今教导曹苞,干脆就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说完了朝廷中的情况,随后又将天下诸侯的情况与曹苞说了说。
“益州牧刘焉、荆州牧刘表、兖州刺史刘岱!这些人虽然是汉室宗亲,但看其作态,恐怕不臣之心早已有之,在皇帝面前提起的时候,也莫要说什么一家之人之类的话,免得惹陛下不开心。”
曹苞点了点头,本来他对于一家人这个概念是颇有好感的。因为他人宫后就得到曹腾的提拔和帮衬,那时候就觉得果然只有一家人对一家人最好。
后来遇到了曹操,曹操对他也不错,虽然见面不多,不过多会询问自己的生活情况,让他倍感亲切。
不想今天张让居然教导他‘一家人’也不是全信得过的,这让他一时片刻难以接受。不过曹苞有一点好,那就是纵使不理解,他也不会直接无视张让的教导,反而是记在心中慢慢思考。
“除却这几人,天下大半都入了袁家的手了……”
具体的情况,菖苞也听张让分析了一番,他也就得知袁家虽然占据了数州之地,而且一眼瞧去似乎是三兄弟各据一方,但实际上根本就是袁绍与袁术之间较劲,袁遗……那就是一个摆设。
就因为有了这番教导,刘轩今日问起的时候,曹苞才能第一时间回答出来,刘轩听了后笑了笑:“张让教的倒是不错,你以后无事的时候就多去陪他说说话,他估计时日也无多了,这段时间你能学来多少就学多少吧!”
刘轩曾经也考虑过教导张让修炼,不过这老头的身子实在太弱了,即便是开始修炼也不见得能够练成。
何况刘轩对于张让并没有太大的好感,这货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让他也很是忌惮,刘轩留他性命不过是看在他久在宫中,对于许多事情经验丰富,刘轩想要借用他的经验来度过最困难的那殷时期罢了。如今朝廷已经掌控在手,张让的作用已经不大,留着也是没用,保他安享晚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倒是曹苞这小子,若好好培养,以后可以成为内宫第一人,帮自己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内宫琐事。
眼下来看,曹苞还处在死记硬背的状态中,不过也不着急,本来这种事情就不是一个年轻人能够迅速掌握的。能够当一个随身移动的参考资料,已经足够。
“孙策现在是居于袁术帐下,如今封其为扬州牧,就等于增加了袁术的势力,那袁绍定然不会同意……”
摸了摸下巴,刘轩突然发现自己无意间点燃了一个火药桶,也许长江那里,还不等黄巾军打过去,袁术和袁遗就要先打上一阵一一当然,为了避免天下人说什么难听话,袁术不可能亲自出手,加上朝廷这次下的诏令,袁术也有了合适的理由以及借口。
孙策与袁遗,似乎没什么干系,但实际上这也是袁术与袁绍兄弟俩的正式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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