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给新闻出版总署的刘叔叔打个电话,墨白正好是青年作家,没想到咱絮涵竟然嫁了个作家。”蒋云蓬自是领会了老爷子的话,也笑着开了个玩笑。
“絮涵这丫头有眼光,可惜墨白不愿从政,真是可惜啊。”老头儿叹息了一番,“既然他不愿从政,那就让他以笔为枪,你们将来都要保护好他,这片土地必须需要深化改革政体,否则要出大乱子。”
蒋云蓬自是不敢在这种问题上发表意见,但老爷子能跟自己说起这事儿,显然是对自己抱有较高的期望,心中便有些激动,“老爷子您放心,只要我手上的枪不生锈,墨白就不会有事儿。”
“嗯,墨白这孩子其实很明白,你看他从来不接受外媒的采访,更是不在公众场合议论政治,这孩子很有分寸,其实他可以把步子迈的更大一点嘛,中国年轻人需要这样一个具有世界姓声誉的青年偶像。”老头儿心情显然不错,话也颇多,而且说的也很直白,丝毫不似曾经的掌权者。
“老爷子您说的是,你果然是与时俱进呐。”蒋云蓬拍了老头儿一番马屁,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才离开。
跟老爷子在一起,蒋云蓬素来都觉着有压力,不过老头儿今天心情很不错,跟自己还真是说了不少话,心情也颇为不错。
蒋家老头子的确是看好这个孙子,一点没有军人素有的莽撞,也没有纨绔子弟的作风,倒是颇有心计与智谋,很有大将之风,有心栽培蒋云蓬成为蒋家第三代的接班人。
蒋云蓬告别了老头儿,便开始联络相关人士,运作起李墨白的杂文集出版的事宜。
李墨白这段时间倒是非常低调,原本计划大张旗鼓地将游轮公司搞定,但是想到蒋絮涵马上临产,而且自己现在也不适合过于高调,便每天都在家拍拍蒋絮涵,看看书,写写画画,或者等老头儿不在藏宝室的时候去欣赏欣赏那些宝贝。
不过李墨白自从那些宝贝得手之后,高兴了一阵之外,心情反倒是有些失落起来,杂文集已经定稿不短时间,而且消息早已经经过俩宝贝妹妹之手放了出去,前来联络出版的人也不少,但却基本都没有回音,这让李墨白非常的失望。
心情有些失落,李墨白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经常和尚善等人艹琴饮酒,只是每次李墨白不是《离搔》就是《天问》改变的曲子,喝醉了的时候,还艹琴大声吟诵,开始的时候尚善等人没有觉着如何,但是次数多了自然也明白李墨白心情不好。
李墨白虽然有钱,但是没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天天过去,写好的书却是没有办法出版,心情愈发的郁闷起来,不是因为书不能出版,而是统治阶层的文字狱,更为这片土地的前景而担忧。
每每郁闷的时候,李墨白便喝酒画画,每次的题材都是屈原的《离搔》,几乎每天一幅,每一幅都是不同的感受,画中都透着一股浓浓的萧索之意,令人观之泣然。
当然,有时候也画《多子图》,每当这时候,李墨白的心情总是特别好,每幅画上都是三个小宝贝,完全是按照心中想象的样子画来,总是画的惟妙惟肖,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画完之后则是拿去给蒋絮涵献宝,每次看的蒋絮涵都乐的合不拢嘴。
随着时间到了3月,蒋絮涵也已经到了预产期,李墨白自是顾不上其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蒋絮涵身上,男人要当爸了,那心情自是兴奋无比,人生一切美事儿都没有办法和当爸的幸福可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