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道:“要不然怎么能让你叫哥呢”
汪镇民道:“不过你这招真的是太损了,和你这么阴险的人做兄弟,我得防着你点”
古枫差点没翻白眼,“我一个师兄曾教导过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杀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让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拿他的头颅当夜壶每天尿一,有益身心健康这话我虽然一直禀记,但直到最近才开始这样奉行况且我一直都觉得这会议室的大门太过寒酸了,用什么黄花梨啊,小气巴巴的,早就想换成紫檀的,正好,这次这姓叶的撞上来了,那就让他出出血,我再补贴一点,换个最好的门面子工程嘛,既然选对的也要选贵的”
汪镇民愣了一下,“哥,你可是太坏了,可是你这个师兄好像比你坏啊,竟然这样教导你”
古枫叹口气,“唉,最可悲的是师兄不但教我做人,还要和我做对手,现在我和他已经成了不共戴天,而且不久的将来恐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汪镇民一脸同情的看着他,“那你的麻烦可大了”
古枫长吁短叹的道:“谁说不是呢”
“哎,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说来我听听”
古枫摇摇头,“这个事情说来太长篇了,不说也罢,对了,你刚刚不是说还有第三条的吗?陆心宜打电话给我,让我说一句话就成,到底是什么话?”
汪镇民道:“你就说,陆心宜,你这个小婊子,别再发骚了行不?老子不稀罕尿你”
古枫傻了,仿佛没听清楚似的问,“你,你再说一次”
汪镇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稍微大了一些
古枫苦笑道,“汪大少,这种话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我要说了,别说是和她勾搭成奸,连普通朋友估计都做不了啊”
“哈哈,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汪镇民翘起手臂,得意洋洋的道:“反正你答应了的,所以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你要不说,我就找那个叶联群,告诉他是你故意栽赃陷害”
古枫啧啧的叹息道:“汪大少,你刚刚说我阴险,可是我发现你要比我阴险很多啊”
汪镇民得意的朝他眨眨眼,“哥,我可以当作你是在夸奖我吗?”
看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古枫没有动怒,只是轻轻的扬起自己修长而白皙,仿佛艺术家一样的手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像刚才摸那扇门或摸这个杯子一样摸你吗?”
汪镇民心头大寒,“哥,你不会这么暴力?”
“当然不会”古枫淡淡一笑,收回了手,却从裤袋里掏出了个手机,“我可是个斯文人,怎么会有辱斯文呢对付你这种文明又阴险的人,那就得用文明又阴险的办法”
汪镇民疑惑不解,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手机,“你,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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