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费了好大劲,才算让秦心月把这并不算复杂的手法记下来,只不过这东西易学难用,需要了解肌肉走势,幸好秦心月只需要给秦辖府按摩,白蒙又把老爷子身上主要的脉络走向告诉秦心月,要她强记下来,这帮助药力散发的手法算是教好了,秦心月的脸也被白蒙折腾得红透了。
他不离人家女儿家的肚子小腹,幸好白蒙脸皮薄,手没敢向胸脯上摸,要不这教学还得再慢一些。
秦心月咬着下唇,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头一次见这大方的女孩露出这样的神态,染了红霞的脸分外好看,让白蒙头晕晕的,好像喝了好几斤醇酒似的。
“对了,我父亲把钱送来了,现在才还你,真是对不起。”
秦心月忽然一拍脑门,想起自己还欠白蒙一万块,从包里掏出包好的一扎钱。
白蒙正待接过,忽然病房门打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却是怒气勃发的走进来,劈手夺过那一万块钱,
剑指白蒙怒道:“你就是推销这破药酒的小骗子?”
他举起桌上装九转玉液的瓶子,猛地掷在地上,四分五裂,金黄色的药液留了一地。
看到自己辛苦配制的药酒被人砸碎,白蒙有些恼怒的抬起头,问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