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一次酒上,钟浮生对着栽培他成为一方大佬的白蒙,连敬三杯酒喝大了,才有这么一声感慨。
这时的他们却还是年轻,有一番血勇。当白蒙要带他去讨公道的时候,钟浮生就激动了,没有想到自己和白蒙是只身二人独闯敌人老巢,只兴奋的搓了搓手,就和他向着花金楼离开的方向去了。
还是微弓着腰,不把后背亮给任何人。花任真看着这个青年的背景,又看看白蒙那淡然飒踏的大步向前,莫名想起刀光雪亮的夜晚。
有雨,有敌着黑衣,白蒙也是这样向前,不急不躁不惧不畏。
她忽然觉得自己哥哥恐怕真的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不敢再犹豫,花任真跟上白蒙的脚步,大声的道:“喂,一百万你就要撕破脸吗?”
“不是,我替你家保住这斗狗场。”
白蒙回头看着少女焦急的小脸,忽然伸手在她激动之下有些红的脸颊上轻轻掐了一下。
“吹什么牛,谁用你出力啊。”
花任真不解的道,打开了他的手,却感觉到白蒙是冷静的,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你哥一个人,不敢做出这许多的事情的。”
转过理应只有父子二人对峙的小厅,花任真惊骇的发现白蒙说的是对的,这里满满的人,才是图谋她家斗狗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