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任翔面色一横,他之所以急着艹纵比赛,其实也是替父亲存钱还赌债的心思。
“你糊涂,你给我回来!”
看到花任翔拿出几口袋现金还有支票,显然他是早有准备,花金楼连忙拦住了他。
“爸,我已经成年了,您相信一次我的判断,我一定不会让您付出一辈子的斗狗场,到别人手上的。”
花任翔看着父亲认真的道,腰杆挺的直直的。他目光中满是坚决:“就算是曰子过得苦,我们也能熬过去。任真可能不记得了,我却是清楚记得和您去市场捡菜叶,被人嘲笑的感觉。父亲,那都能过来,您带着我们过了好曰子。现在我们的曰子再苦,还能比得上那个时候吗?”
“儿子……”
花金楼第一认真审视这个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比自己还高了,英挺的脸有着硬硬的胡茬儿,对于未来对于当下的想法虽然和自己不一样,但也不失是另一种尝试。是啊,自己过得太安逸了,已经忘掉了当初努力的曰子。
“父亲,请您相信我。”
抿着嘴,花任翔沉声道。
“好,随你吧。”
花金楼松开压着那张写着三百万支票的手,那是他早年给一家人存下的生活费,就是怕自己的买卖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家人也可以有资本生活下去。
现在花任翔要用这笔钱换斗狗场,实际是放弃了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花金楼虽然不舍得让儿子受苦,但是他现在大了,也有了自己的责任,自己不应该再限制他飞翔的欲望。
当初给他取名任翔,却一直把他保护在自己的身后,这恐怕才是一直努力的儿子心中不平的原因吧。
想通此节,花金楼放手之后虽然有些遗憾,更多的却是满足。
见应天策已经清点完毕,他对花任翔一点头,知道他已经是他的年代了。
“花大叔,您慢走!”
应天策的声音突然响起,让花金楼的脚步一滞。花任翔面色大变,喝道:“应少,您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即可,不要总打扰我父亲!”
“花少先别急。”应天策轻佻的拍拍他的脸,取出一盒伤药,“您看您这脸被打的,这是我们受伤时专用的伤药,您试试,治外伤效果极好的。”
花任翔一把打飞,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钱给你了,你还不走?”
他迈前一步,应天策身后的黑衣人上来两个,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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