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一起太过深沉,逆风当即吹来时,蝴蝶草对白蒙的印象虽然不算好,却也终于是不怕,看到他和一群人的相处,也有了一些想法,至少他几次三番的连出惊人之言,根本就是黄蓉也不知道,成功的勾引出了蝴蝶草的好奇心,这个原本打算收钱收场子就些走人的那英,却必然另话的另一半在移动,好漂亮。
“您说的对,真正可以什么都不怕的,往往是我们小辈,还没有那么多顾忌就敢于给父母创造一辈子的财富,或者是丢了一辈子辛苦积攒的一点人脉资源,都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白蒙悠然道,马上就笑道:“不知道我做的事情对你有多少影响。但是有关这个斗狗场,有袁志强的其他场子,还有一些我们都很想的事情,其实并不一定是竞争,我们还可以玩一点别的方法和平共处,我们两个是不是可以坐起来说话?”
蝴蝶草看着这个现在还不算功成名熟的小家伙,一出场就想找自己给他做鞋,现在他的话一出,别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似乎是惊讶,似乎是跟不上他的思维速度,根本在两个人机锋暗藏的对话有所收敛。
“话不可以在这里说嘛?”
蝴蝶草一挑眉,有些不满的看了白蒙一眼。
“法不传六耳,我想做的事情,事关重大,这里人多口杂,最后想要的可能不是我们期待的东西。”
白蒙认真的道,似乎很有把握蝴蝶草会跟自己进去聊上一聊。
蝴蝶草依然摇头,那张烟视媚行的脸精致得如同少女,可是他整个人却在一种二十多岁少妇的羞涩风情,又有三十岁成熟女人身体完全伸长开的迷人魅力。面对着白蒙的问题,蝴蝶草冷哼一声:“故弄玄虚,你这样的人,实在不明白我们当年真正想拼一把富贵的人是怎么玩的。我承认你本人有点实力,却也还没到可以和我平等对话的份上。”
“噢?那我们应该如何?”
似乎是根本不懂得说话的技巧,白蒙直接问蝴蝶草。居高位久了的女子大多会姓情乖张,权力,总会让女人本就不大的小心眼要承担太多人的嘲讽或者说辞,权力,同样会让她的耳朵越来越长。这可就不好了,如果是一个追求完美主义的女人,她会在无穷的修改中毁掉自己。如果是一个破罐破碎的女人,恐怕会在这长长的权力生涯中扭曲自己的生活,寻找着除了权力势力之外的新的刺激,一点点尝试,如果一个人没有目的,没有理想,活着真的会有一种浪费时间的感觉。
可如果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事情,每天清醒的时间都在研究,睡梦中也在继续没有理智的分析研究,这种疯魔的态度赌上明天将来,把其他在乎的事情全不再计较,然后再研究出来一些让人闻之即惊的东西,这似乎才是蝴蝶草想要的东西。
所有在几句让她提起一点兴致的小机巧后,白蒙终于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无趣。听到白蒙竟然直言问她应该如何做,她长笑一声:“我说了条件,你能答应吗?”
“不管什么,我一定尽力。”
白蒙扬起头看着蝴蝶草,一定也不惧怕她寒下来的脸。虽然刚才这女子执双枪时的战斗力实在让人感觉到高得可怕,而且根本没有轨迹可以寻找。白蒙就此一边说话拖延时间,一边借着张养神留给自己的记忆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想要搞清楚蝴蝶草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他感觉她使用的不是单纯的枪术,里面还有华夏传统国术的精髓,无论是步法还是攻击轨迹,都有一种很传统的方式在其中,只可惜现在的白蒙还抓不住里面的要点。
趋着和蝴蝶草闲扯的机会,白起也把自己分析对比的结果回馈了过来。他给出两个选择,一个是咏春,这个女人的身法步行里面有咏春的底子,虽然有改进,但是并没有超脱出咏春的范畴,不过融合了其他一群拳路,但是根本的原理都是相通的。第二个却是一种武侠小说里面的终极武功,独孤九剑。
这种见招拆招,攻敌必救后发先至的战斗方法,其实是金庸的一种假想,现实中很难有这种真正可以无招胜有招的功法在。因为人的反应速度达不到。在真正的对决中,人的动作很可能超过了大脑的反应过来,完成就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动作,只有真正练到了家的招式才可以自然而然的流出来,而且身体的每一个皮肤都是一个大脑,指挥着身体,判断出真正需要的动作。这个时候大脑再去反应,看到别人的招式再去反击,如果真的有人这样和人战斗,除非是欺负菜鸟,遇到稍微练到家的一点高手,那么就会被人打得满地找牙。
如果蝴蝶草练的是这样的东西,那么白蒙真的就没有什么可以怕他的了。可是她却练的真正可怕,可以抓住白蒙的动作漏洞,没有攻击就让人觉得自己一身破绽,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这才是白蒙真正束手束脚,虽然没有被蝴蝶草击中,却在不断飞退的原因。
严格来说,手枪的威力要比任何剑都要强大。攻击距离长,轻巧,速度快,只要手腕轻摇就可以控制极远的距离,如果真有练独孤九剑的高手,他手里又有一把枪的话,那么他的攻击真的就防不胜防,只要子弹够,那就天下无敌了。
可是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白蒙回忆着蝴蝶草当时的动作,忽然发现,她当时好像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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