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蒙轻笑起来,蝴蝶草目光洒向白蒙,杀机勃发。可是白蒙现在身体放松,根本一身都是破绽,蝴蝶草目光覆盖面积广大,白蒙处处破绽,她也都看了过来,可是放在单一个地方,那怨气程度就低了很多。
这样,也就不能让白蒙产生那种如芒在背的警惕感了。
也就是说,他可以在蝴蝶草跟前发挥出自己的正常实力了,因为对于蝴蝶草直接要求他让出袁志强场子的举动,有了强有力的反驳底气。
蝴蝶草也感觉到了白蒙的微妙变化,这种东西只可体会无法表达,她只是隐约明白白蒙已经不是刚才被自己压制住的小年轻了。
“你倒是口气不笑,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动了我,你一家子恐怕都要总活在小心翼翼中了。”
蝴蝶草虽然微落了下风,可是言辞上,却一点也不会放松了。
“我当然没有想要和前辈您过不去的想法,我一开始就是想和你借一步方法,不过蝴蝶草你一定没有给我机会。”
白蒙淡淡一笑,手已经摸向了腰带,只要情况不对,立刻注射针剂,他也担心蝴蝶草还有什么隐藏实力,会在突然之间爆发,让他的事情横生什么意外。
“我坚持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想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讲吧。”
蝴蝶草声音轻柔,好像是一个盼望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细语低轻。
“那这样好,你也不介意把陈乱鼎的死因让所有人都知道?”
蝴蝶草闻言一惊,咬紧了下唇,第一次有一丝慌乱。不过他马上就镇定下来,看向花金楼。
“花大叔,找个静室,我想借用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