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胡子没听懂吗?我不可能拜你为师,而且,我需要你磕头,向我师父道歉,八个响头,我今天就算替我师父受了!”
白蒙学着郭破军的样子束手而立,挺着胸脯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头壮出一圈的郭破军。虽然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摄人的气势,可是他面上却没有一丝惧色,直面上这气势可以让蝴蝶草都倒退而回的强大男子。
“小子,你说什么?找死!”
郭破军见到白蒙挺直的身子,总算明白二人间没有误会,两个人的意思都表达得清清楚楚,不由脸色大变。他傲然一生,没有遇见过一个合意的徒弟,也没有娶妻生子,一直是孤身一人四处漂泊。在整个世界的华人圈子里面,谁人不知道他的名头,无论去哪里,人都要尊称一身宗师,在当今武林不说是第一人,也是排名前三的人。
多少人知道他没有徒弟,也没有孩子继承衣钵,都想把自己家的子弟或者信得过的年轻人推荐给他,每年想向他学功夫的如过江之鲫。可是他眼光很高,不合眼的不收,姓格不好的不收,天赋太差的不收。他高兴了指点两句,可是真正的磕头拜师,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可是今天自己生平第一次指出收徒弟,却被白蒙断然拒绝,还惹来了当面的一顿喝骂,不由让郭破军挂不住面子。他看着白蒙生气的样子,却真正的爱惜他的天赋,而且看样子很是尊师重道,在当今的社会里面已经很少见了。
所以他越发爱惜白蒙,火气竟是渐渐的收了,眼睛里面的光芒也渐渐温和。
他给花金楼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给白蒙介绍一下自己。花金楼摇头苦笑,虽然看出了郭破军的爱才之心,但是显然他取之无道,一上来就把自己的路都堵死了。但是人家毕竟是自己的上级,虽然他不一定信服,但是现在自己根本没有可以对抗郭破军的底牌。整个了一下思绪,他转过身来对白蒙温言道:“阿蒙,你可能不知道郭军的身分。他可是当今当之无愧的武学大宗师,受过他几句指点的人,现在也都成了一方豪杰,你要是成了他的徒弟,曰后成就不可限量。”
“我现在也不会觉得自己曰后的成就低了。”白蒙冷冷的道,根本不顾花金楼的一脸陪笑,“什么宗师大宗师的,根本没听说过。大半夜的,你堵着我的路了,到底有什么意思?拉客也不是这么拉的?大胡子基友团?”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一个人堵住所有人的路的郭破军说的,满脸的不耐烦。
有了白蒙这么一句话,郭破军气势万千孤身堵路的行为,竟然变成了记女拉客,几个年轻的人忍不住轻笑起来,包括花任真和花任翔。花金楼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才算是止住笑声,但是脸上的笑纹却不是这么快就可以收起来,还是很好笑的看着郭破军。
他堵住大家,确实很想是拉客。
“噢,不对,穿这个样子哪里可能是光鲜亮丽的‘鸡’,应该是要饭的才对?来来来,这里有一块钱,快拿去买点馒头吃。”
白蒙上下打量着郭破军,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丢出一个一块钱的钢蹦在地上。
叮一声,钢蹦掉在地上滚向郭破军,撞在他的破草鞋上,倒了下来。
“二位息怒,二位息怒,也许是有什么误会,慢慢把话说开了就是的……”
花金楼尴尬的拦在白蒙和郭破军之间,生怕两个人说此动手,可是这位大叔常年与动物打交道,本身的交际能力并不强悍,说出来的也就是翻来覆去的那么两句,根本说不动两个极有自己想法的强悍男人。
哦不,或许白蒙现在还不能说是男人,只是一个男孩,但是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坚定和志向,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的人。
郭破军看着白蒙满脸不耐烦,又低头看了一眼掉在自己脚下的钢蹦,忽然满脸的怒容都消散开了,变成了发现了很有意思东西的表情。他弯腰捡起那一块钢蹦,团在手里婆娑着站了起来,看着白蒙笑道:“这算是学费?有点少,怎么也得拎个猪头嘛。”
“我都不认识你,哪里来的学费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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