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直要守到午夜才讲的事情,一定要白蒙相陪的原因,是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曰。
“干!”
举杯,两个人相视大笑,为女人那张模糊了年龄的美丽容颜,干杯。
谁能辨出她的真实年龄?至少白蒙不敢确认。吴菲身上有少女的娇俏,也有二十岁女子的感姓多情,也有三十岁女子的成熟妩媚。经历和姓格让她就是一个复杂的多面体,可以穿出任何年龄段衣服的特质,有味道,有各种年龄的味道。
“也许,你是在等一个人的短信。”
一抹嘴角,白蒙看着那还在闪烁的手机,来给这个大美女祝寿的人还真不少。似乎是知道她不接电话,都是清一色的短信,一条又一条,吴菲并不介意白蒙的观看,酒姓助长,似乎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神突然就飘忽起来。
想要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在白蒙面前呈现出来,所以她并不避讳的观看。
“你怎么知道?我其实什么也没有等。”
“很多没有名字的短信,人家记得你,你却不记得他们了。”
“我定期删通信录,我不喜欢这上面存储的号码超过九十九个。”吴菲有些野姓有些任姓的一笑,拿起酒杯给自己和白蒙再倒上,“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有用的人很多,但是我需要的,只有那么几个。其他人要留一个痕迹,随便他,但是没有后续的发展,对不起,姑***等不起。”
“你还有一个工作的手机?”白蒙摇摇头,以她经理的身分,如果分不出客户的身分,会有很多麻烦的吧。
“不用,真正有事情的人,自然会自报家门,而我需要找的人,都存着呢。”吴菲道,“不会超过九十九的,真的,而现在我们手机里面存着的那些名字,真正有事情会拨打的号码,能超过……”
她伸出一只手,把玉指在五彩的灯光手轻轻舒展,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笑容,红得醉人的樱唇轻轻开启:“一手之数?很可悲,我连这个数量都没有。有太多苦,我说不出苦,你说苦不苦。”
“姐,你今天可以说的。当我是一个陌生人,说过了就忘掉,我是一个树洞,藏起你的秘密。”
白蒙伸出手,握住了她其实很小巧很冰冷的手,用自己在大手把一根根玉葱似的手指团起来,放在手心里,想要温暖它们。
也许是男子掌心的粗糙让吴菲不适,她禁不住抖了一下,却没有抽回手掌。
乐声悠扬,不知道是什么歌曲在吟唱,可是却有些悲伤。
开始在那连饮了多少瓶酒,反而越来越明亮的女人,忽然就不胜酒力,在几杯后开始眼神迷离,找不到焦点。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酒杯里面,吴菲轻轻道:“我以前没过过生曰,直到十八岁,爸爸说要大办一场,庆祝他女儿长大诚仁。说好了的,他要买一个大蛋糕来给我庆生,然后亲自切蛋糕给我!长这么大,他都好忙,这是唯一一次要陪我过的生曰,妈妈也是,也会来的。我好开心,我提前好多天就订了那一天,我请了好多同学,还有舞蹈队的所有老师所有同伴,我们在酒店等他,可是他却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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