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渐渐模糊,他却有心情去仔细体会身体的反应,发现这药品好像只作用于大脑,对身体其他器官没有影响。
在大夏实验室的时候,因为以神念去寻找药物的副作用,所以他现在即使不注射二阶针剂,也能很敏锐的察觉出药物对身体的作用点,这个药物,好像只是一个催眠用的吧……
不过不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控制了,越来越脑袋的让他昏昏欲睡,根本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了,就这样的……睡过去了。
玻璃一亮,吴菲笑着走了过来,拍拍白蒙昏睡过去的脸,是一种很恼怒的表情,不由生起一丝得意:“嘿嘿,姐怎么舍得你死呢?不过也不想你恨我,现在我来抹去你有关自己和我的回忆,等我搞定了这里,就去和你将一切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啊?”
有一点雀跃有一点期待,她把白蒙送上了去往另一个南方边境的火车。
“嘿,不给你钱太多钱,省得你乱找别的女人!”
夕阳下,列车驶远,最古老的绿皮车,那个家伙这么聪明,应该足够想出活下去的方法吧?
未来,还很值得期待。
……
越是繁华的城市,越是拥有阴暗到看不见光的角落。
海上城近效,一片脏乱的筒子楼,住着最混乱的外来人群。他们挤在房间里面,根本没有力气把挑选和抱怨,一天劳累的工作,已经压榨了他们最后的精力。
伤春悲春,其实是一种奢侈。当肚子都还填不饱的时候,一个泥腿子不会想去葬花玩什么深沉。
再娇艳的花朵,也不如一个可以填饱肚子的大馒头好看。
眼下这群半大孩子也是这么想的。
看馒头铺子的女孩有一个很好听的复姓,和写下“人生如见初见”的诗人一样,姓纳兰,叫作红豆。纳兰红豆很清秀,打扮起来绝对是让人惊艳的风华,才十六岁小**已经比同龄女生高出一大块,和营养不良的纤细身材相比起来,更让人觉得这是生命的奇迹。
饿急了的孩子却不太懂得欣赏这样的美好。大的那个十五岁,稍懂了点这姑娘很漂亮,可是手下的小兄弟们却是饿急了的,他们推倒了小姑娘,抢起桌子上的热腾腾的馒头,也顾不得烫,啃了起来。
“要给钱的,吃馒头要给钱的!”
倒在地上的纳兰红豆虚弱的喊了起来。
“叫什么叫?很烦呐知道不?”
一个少年一脚踢在她的手上,白嫩的小手顿时就黑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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