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松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包厢门口,小声说道:“叶少,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可能成果就是这两天吧。”
叶秋点了点头,问道:“你经营得怎么样了?藤家那些老人家都对你还好吧?”
“低调内敛,不与人争。有心讨好他们的话,怎么也差不到哪儿去。”贝克松自信满满地说道。“只是和计划有偏差的是,因为滕玉的突然病倒,我和小怡的婚礼便一直被老人家们推迟。”
叶秋摇了摇头,说道:“虽说家里有病人的时候举行婚礼不合适,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这不也是冲喜吗?说不定因为这桩大喜事,滕玉的病就好了呢?”
贝克松的眼睛一亮,说道:“之前我也这么考虑过,不过担心艹之过急容易让那几位老人家怀疑,所以就一直没有提出来。”
“让小怡提吧。拖这么久了,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叶秋说道。
“谢谢叶少指点,我知道怎么做了。有叶少在后面做靠山,我也理直气壮一些。”贝克松哈哈地笑着说道。
两人的这席话蜻蜓点水,含蓄迷糊,可是如果被有心人听到,将会引起一场骇然大波。
滕家也属于燕京新兴家族,实力不可小觑。即便是以苏杭四大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娶了滕家长子滕庆山的女儿滕怡,贝克松仍属高攀,贝家也觉得颜面有光。
但是滕庆山的儿子滕玉却在年前九月得了一场怪病,突然间对什么食物都没有了食欲,而且吃什么吐什么。
滕家遍访名医,燕京各大医院的专家前来坐诊,都是摇头叹息。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检测不到病根,找不到滕玉的病症。在这种灾难的折磨下,滕玉快速的消瘦了下去,现在只剩下一身皮包骨头。
之前滕玉是滕家呼声最高的派系继承人,毕竟,长子为大嘛。如果滕玉有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是滕庆山的弟弟滕庆水的儿子腾辉上位。
在贝克松的苦心经营下,现在的滕辉无疑是他掌握在手中的傀儡。
这个话题比较禁忌,有了答案后,两人便绝口不提。贝克松开始给叶秋讲起了这段时间的燕京趣事,虽然没有喝太多的酒,但是一顿饭倒也吃的融洽尽兴。
饭罢,叶秋便起身告辞。说了自己今天要赶去机场的事。
“正好我今天没有喝多少酒,叶少要是不担心的话,我送叶少去机场?”贝克松笑着说道。
叶秋来的时候是打车来的,没有开自己的东方之子,更没有把蓝可心的新车给开出来搔包。
心想,再回金都也没什么事儿。还不如就直接赶去机场得了。
“行。有免费的司机,我求之不得。”叶秋笑着说道。
叶秋在路上给蓝可心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要赶回香港,就不回去了,让她自己照顾身体。蓝可心虽然百般不舍,但是她也明白叶秋是为了陪自己过生曰才特地赶回来的,嘱咐了几句,甜蜜蜜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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