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道:“我说过我没想到能来这么多队伍——有将近200支是吧?我更没想到你们能进8强。”
我继续纠正他:“4强!”
老张理了理稀疏的头发,说:“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说里面有不少强队,我也看过几场别人的比赛,绝对都是手下有真章的,你就是靠着几个野路子披荆斩棘的?”
我低头啃着苹果,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老张和主席不一样,我不想骗他,更骗不了他,他掌握的情况可不少。
老张不等我说话又道:“我在死前总算还干了一件好事,明天的比赛你一但赢了,对学校也有好处。”
我闷声说:“明天的比赛我们不能赢。”我觉得不能再开玩笑一样践踏一个将死老人的寄托。
“为什么?”老张教了一辈子语文,当然明白“不能赢”和“赢不了”之间的差别。
我又低下了头。
老张好象一下看到了问题的关键,他问:“帮你比赛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
“有什么不能说的?”老张的话里调侃味很重,意思也很明白:对一个马上要死的人还有什么可保密的?
我为难地道:“不说你不高兴,说了怕你受不了,连明天的麻药都省了。”
“那就省了吧!”
我稳了稳心神才说:“你知道梁山108条好汉吧……”
……
10分钟后,老张傻傻地瞪着我。
我急忙摆手:“一句别信,你当我放了个屁。”
老张拿起一块苹果皮丢了过来,骂道:“混帐小子,你看老子快死了才告诉我。”
我诧异道:“你信了?”
“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还有那300学生,我还记得一个叫魏铁柱的,说自己字乡德,是谁——岳云给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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