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捏着拍牌迟疑了好久,终究是摇摇头,没再伸手。
凉子露齿一笑,看了韦斌一眼。
我细细打量着凉子,眉头皱起。
拍卖师已然将锤子握在手中:“……二十万元……没人再出价了么……二十万两次……”
按理说,这个价格远超了我的判断,我应该很满足才对。
可是,凉子的表情又让我觉得还有加价的可能,她的心理价位是多少?再往上还能承受么?能吗?能吗?
“瞧她那个得意劲儿。”邹月娥笑孜孜地嘲讽道:“要是有人出价二十二万,我看她还笑得出来不。”
我瞧瞧邹姨,突然抢过她的号牌举了起来:“二十二万!”
邹月娥一下就傻眼了:“你干什么啊!邹姨说说而已!又没让你举!”
“我自有分寸。”不就是几万块的佣金吗?赌了!正好替邹姨出口气!
“你!你可!你可……”邹姨气得说不出话来。
凉子嘴角的笑容骤然凝固住了,刷地看向我,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二十二万元……26号的二十二万元……”
一个细微的声音飘入我耳朵:“瞧,俩曰本人又争起来了,呵呵,咱们看戏吧。”
我了个去!哥们儿!我是中国人!土生土长的!
“二十二万元一次……没有竞争者了么……”拍卖师的声音在寂静的宴会厅里荡出回音:“……二十二万两次……二十……哦……二十三万元……二十三万元了……”
举牌的正是凉子!
可没等她示威地笑容朝向我,我刷地一下又在邹月娥错愕的目光下举了牌:“……二十四万!”
凉子脸色一连变了好几下,最后,赌气般地重重将拍牌摔到桌面上——不争了!
晕!这下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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