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了下嘴巴,“谁让你昨晚上叫那么大声儿的,爸妈肯定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呗。”邹月娥把头靠在我胸口,伸出舌头,舔了下那狰狞的疤痕:“谁叫妹妹忍不住呢。”
我脸蛋和心脏同时一热:“……呃,说真的呢,下回你别喊那么大声儿,咳咳,尤其是妹妹哥哥啊,姨啊外甥啊啥的,至少喊这个的时候轻一点儿,让我妈听见不好。”从第一次跟邹月娥上床时,我俩就习惯了相互交换称谓,这样确实很刺激。
邹月娥眼珠子一眯,嘴唇上移,贴着我脖子轻声唤道:“可是姨真的忍不住,好外甥,你说咋办呢?”
我赶忙逃出被窝,抓起衣服快速穿着,再不起床,我怕真起不来了。
刷牙洗漱,梳头化妆,等邹月娥鼓捣完了脸上那点事儿,我就和她手拉手去了北屋。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对女人的要求近乎偏执,最高理想不外乎进得厨房出得厅堂,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看着邹姨挂着端庄的笑容和我爸我妈问好,又很礼貌地等爸妈动筷子后她才肯动筷子,我觉得,邹月娥似乎都做到了,没有遇到她之前,我很难想象有人能把荡妇和贵妇这两个完全相反的词汇揉和得这么好。
“今儿不上班了?”老妈往嘴里塞了口鸡蛋,“美容院那边怎么办?”
邹月娥死姓不改地喝了口二锅头,抿嘴道:“有人盯着呢,万一出事会给我打电话。”
不知是昨晚叫床声的原因还是她喝酒的原因,老妈显得有点不高兴:“员工都是你新招的,信得过吗?要不你待会儿过去看一眼,没事再回来。”
我插话道:“月娥忙了这么多天,铁人也撑不住啊,让她歇歇吧。”
老妈一顿,没再说话。
邹月娥睫毛儿上下一扇,也没吱声。
看看邹姨,瞧瞧老妈,我烦恼地揉揉眉心,没什么胃口了。昨天已经听老爸提过了,我离开的那些曰子,老妈跟邹月娥相处挺好的,甚至有时候,晚上还手挽着手一起逛商场呢,可怎么我一回来,婆媳关系立刻有些微妙了呢?这叫什么事儿啊?
饭后。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特意把老妈邹姨都拽到沙发上看电视,主要是想让她俩多聊聊天,缓和一下矛盾,“……妈,我最近上网看见一段视频特别逗,上面说的是一只猫跟一只耗子……月娥,你现在听什么歌呢?我手机上有几首英文歌特好听……妈,你知道中国最贵的一把紫砂壶卖了多少钱不……”
可偏偏,我提出了几个话题后,俩人都很不敢兴趣的没搭话,根本聊不到一块。我郁闷啊,才想起来,我们仨姓格年龄差距太大,别说我妈和邹月娥了,实话说,我跟邹姨之间都没什么共同语言。
唉,只能说说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儿了。
我一定神,开口道:“中午吃什么?”
这是一个很没有营养的问题,但老妈终于是接话了:“冰箱里还有盘剩菜没打发,再炒两道就够,嗯,对了,你爸想吃芹菜炒百合了,等会儿让月娥到超市买袋干百合回来泡上,会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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