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名扬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有你这么问的吗?这丫头……出租司机却是回头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惊奇之色和羡慕嫉妒恨,那表情仿佛在说,哥们儿你真行啊,啧啧……“回答不出来了是吧?嘿嘿……”
费雯雯得意地一笑:“你别怕,姐们儿就是不服气,你真要娶咱,咱还未必肯答应呢,哼,你又不是奶油小白脸,真当自己是宝呢?”
庄名扬差点给气乐了,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简直莫名其妙。
贺成东教授最近的心情很好,前不久庄名扬带着庄家村的村民一阵闹腾,搞得全国沸腾、举世关注,他可也没闲着,那段时间是上窜下跳,到处连横,找了一大帮有良心的老年和中青年法学家,一面声援庄名扬,一面上书人大,要求重新修订《拆迁条例》,现在人大已经展开了修订的初期工作,听取各界意见,开始形成草案。
庄名扬这么一搞,等于是促成了全汉国第一个‘民意改变立法’的案例,其意义之重大,并不仅在‘拆迁’一事上,在贺成东看来,这是‘民~主’和‘人~权’取得的一大胜利,值得他为其大书特书,大唱赞歌!
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登门,他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亲自跑到菜市场弄了一桌子菜,师徒三个加上贺夫人一起把酒言欢,一场酒喝到了九点多钟,看见费雯雯跑到夫人房间里嘀咕去了,贺成东也将庄名扬叫进了自己的书房,师徒两个一年多没见,也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庄名扬来拜访贺教授,一是因为师恩深重,二也是有为而来;他的那盘大棋虽然是为举国人民而下,却也是受到贺教授的启发、激励,如今正在布局阶段,他后面步步落字,没有贺教授这位法学权威的帮助是不成的。
进了书房,泡上一杯清茶,贺成东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名扬,庄家村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人大的态度,开始起草《拆迁条例》的修改草案,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可是有件事情我还是要说说你,你在楚都搞‘青年律师基金’,虽然可以帮助到一部分青年律师,但是我却担心……”
“老师是担心我有了几个臭钱,就去沽名钓誉博声望,失去了赤子之心,是不是?”庄名扬微微一笑:“恐怕不光是老师这样担心,就是在律师界,也未必就没有律师这样议论我啊……”
“既然你自己已经考虑到这一层,我也就实话实说了。”贺成东微微摇头道:“在汉国做事,第一要‘中庸’第二要学会‘藏锋’,你年纪轻轻,就做了县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而且还成了富豪,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眼红、妒忌,就算你不做错事,也难免会有非议,你不但不韬光养晦,反倒大张旗鼓的在律师界撒钱,这恐怕会给你带来很多意想不到,也是不必要的麻烦啊……”
“呵呵,老师,我要做事,就不怕小人非议,否则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们的理想呢?”
“我们的理想?”贺成东微微一愣:“你是说……”
“我还记得老师在课堂上曾经发出的感慨,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汉国有真正的法治……”庄名扬道:“要达成这个目标,我们首先就要有足够的话语权……不错,我举办‘青年律师基金’就是为了替自己捞取足够的名声,在司法界建立起足够的声望,首先得到律师界的认同和支持!不错,这就是沽名钓誉,可我要这些名誉,为得却不是自己!”
“楚都的‘青年律师基金’不过是一个试点,接下来还要推广到全国各地,呵呵,我在一城一地搞这个,或许还有人非议,如果我不求回报,在全国撒钱,还有没有人会非议我呢?”
庄名扬一笑道:“不久以后,我还要从楚都选派一些有基础的学员赴港,由香港的法证培训部门对他们展开培训,并在学习期满后,允许他们留在香港警方的法证部门实习一段时间,香港那边的关节已经打通了。这些学员回来后,就是第一批拥有专业法证能力的种子,他们将会在楚都崭露头角,没有条件我来创造,我要让侦查部门无话可说!”
三百年前,英国就建立了‘沉默权’制度,可到了今天,侦查部门还以‘一旦设立沉默权,将会加大侦查难度,放纵犯罪’为由,拒绝在修改刑事诉讼法时加入此条规定,这根本就是强~歼公民权利!庄名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狠狠打脸,将来一批批法证人员学成归来,他们不仅会成为榜样、骨干,还是铁一般的事实,让侦查部门无话可说的事实!
你们不做,我来做,你们将办公经费、人员培训费用、添置设备的经费化成了屁股下的小车、餐桌上的鲍鱼是不是?那我这个普通公民就自掏腰包来搞一搞,看看你们脸红不脸红?还有什么话可说?还有没有借口?
贺成东听得呆了,先是久久不语,然后脸色慢慢变红,最后一拍书桌:“好,好大的一盘棋,好学生,有搞头!名扬你快说说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
“呵呵,我今天来见老师,就是希望得到您的帮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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