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喝着茶,身子坐正了,说道。
张贲摇摇头,道:“我从来只把尚老板当做合作对象,只有两清和欠账的来去,他不能拿我怎么样,想利用我,他还不够资格。”
老孙微微皱眉:“你太狂妄了。”
张贲正色道:“不!并非是狂妄,而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不趟浑水,跳出去,他们自然不能拿我怎样。既然是交易就要公公平平,现在手握绝密,外头站着的那些人,可是不敢让我又一丝一毫的损伤,信么?”
古时候有句话说得好:挟天子以令诸侯。
天子是什么?
国器重宝。
张贲拿捏的东西,那便是国器,那便是重宝,那便是现在的天子。
阿富汗战场上,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毫无资源可言的阿富汗,为何先后两苏联和美国两大帝国深陷战争泥沼?
位置。
老孙也是惊愕在那里,迟迟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惊的一塌糊涂:对了对了,别人还在法术势,他却是一直走着以力证道的路子,让人无从下手,只要势成,便是如何也无法阻挡就是了。
心念至此,老孙从身上摸出一封信,然后交到了张贲身前。
“这是什么?”
张贲奇怪地问道。
黄四郎和关山也是满脸的疑惑。
老孙道:“三宣堂昨天交到我这里来的东西,说是一封信。”
“你还和三宣堂有旧?”
张贲奇怪地看着老孙。
老孙平静道:“早年曾在西南游历过,算是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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