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省晚上的主要报纸,报道了昭通地区一段山路发生了山体滑坡,现在军队正在抢修,如是云云……很平静很寻常的一切。
唯有在山中不断搜寻的部队,反馈给当地山民的感觉就是:有大事发生了。
“找到了吗?”
“没有,连血迹都没有。”
“***,见鬼了,这还真是妖怪不成!”
“团长,战士们都这样搜了两个多小时了,照我看,没希望!”
已经脱下军装穿着黑色短袖的团长摸了一下板寸头,沉声道:“格老子的,这***又不是什么黄金做的,找找找,找他妈个逼!警察都是吃屎的,非要用到老子的人吗?不管了,再找半个小时,没有就收队,让警察收拾去!”
一天后,在京城内的一家军医院内,病床上,老者身上插满了管子,不过还是虚弱地轻声问道:“果果找到了没有?”
“爸爸,还没有。”
另外一处病床上,同样是一老者,同样插满了管子,虚弱问道:“邵哥儿和陈家的小子,找到了没有?”
“还没有。”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知道了。”
便是如此,亦是没有任何消息。
澜沧江畔,两个男人被捆扎在了杂乱了河滩旁边,篝火堆前,是一个巨汉正在给自己的胳膊捆扎,紧接着,一刀扎入了胳膊的肌肉内,将两颗子弹挖出来之后,巨汉面无表情地将黄澄澄的钢芯弹头扔到一旁,接着上了一些止血粉。
随后,将一把匕首绑在了木棍上,在河滩边上走了一圈,扎了三条鱼之后,胡乱地烤了一下,扔到了两个被捆绑住的男人身上,一刀隔开藤条之后,两个男人也顾不得那么多,只管吃了起来。
活下去,总比死了好。
“张贲!你没有机会的!惹到了我,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话的,郝然就是命悬一线又活着的陈果。
他双目锐利,还保持着锐气,对张贲亦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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