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翰暗叹一声,正色道:“卫干事,我的意思,既然前面的一个多小时都没有挂横幅,首长们又已经到了楼下,时间不够用,那么,我们就索姓将错就错,彻底不挂那些欢迎的横幅了!否则,在首长的面前,我们现场挂横幅,更让人笑话!”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分明,分明是对领导们的不尊重!”确定了罗翰的态度后,卫干事顿时像是被什么人踩到了尾巴一样,十分不满地跳了起来,丝毫不给面子地大声指责。
平时,哪怕是国务院各部委的领导到地方上去参观检查,所到之处,都会密密麻麻地悬挂大红巨形的横幅,以示热情和尊重,更何况是华夏国最核心的九位领导共同出行,那规格和等级就更不一样了,若是没有悬挂欢迎条幅,简直是不可理谕的事,就是首长们不计较,当地的领导也肯定不能容忍。
可现在,“玉肤”的售卖现场,还真的就没有悬挂哪怕一条欢迎的横幅,这在卫干事看来,实在是不能忍受的轻视和失礼。
卫干事这么一吼,站在段向远身边的冯世璋,突然略略靠近好友,压低了声音:“老段,我听出这个人的声音了。之前就是他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出席这次的活动。老涂那边,搞不好也是他通知的。”
冯世璋的声音压得极低,也就是段向远内功深厚,耳力过人,才能听得清楚,换了其他普通人,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微动,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当然,罗翰和陈啸不在此限,相反,他俩把冯世璋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就是这个人,看不起涂瑜和冯世璋,故意阻拦他们出席今天的活动?”
本来,罗翰对这位卫干事的勃然不悦还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此人的身份还不值得他计较,再说这事本身共进营销也有一定的责任,没有对酒店的服务追踪到底。不过,知道这位卫干事居然就是曾经私下里为难过涂瑜和冯世璋的办事人员之后,罗翰的想法就变了。
虽然罗翰和涂、冯二人的感情并不深厚,但他们俩毕竟是段向远多年的知交好友,有这层关系在,罗翰自然对仗势欺负两人的卫干事没有好脸色。
卫干事此刻向共进营销提出的补挂横幅的要求,在罗翰看来,也成了无理取闹和故意刁难。
不过是没有悬挂欢迎的条幅而已,又不是出了什么安全事故,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危险人物,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吹毛求疵吗?
虽然卫干事方才说,他找了个借口,让几位首长暂时留在一楼,没有上来,但罗翰不认为,没有卫干事的通知,几位首长就真的不会再上来。
一代兽中之王老虎的行为,怎么会被区区一只狐狸所控制?
“卫干事,不好意思,你的看法,我并不认同。我不认为,不挂横幅,就是不尊重几位领导,挂了横幅,就一定是把领导们放在了心上!既然前面那些老领导和老首长们都没有看到这些横幅,那么,此刻就没有必要再匆忙地挂上去了,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共进营销只会抱总书记和总理的大腿,对别的领导不屑一顾!”罗翰很快就沉下脸来,淡淡地回绝。
“你……”卫干事又惊又怒,不敢置信地指着罗翰:“你,你只不过是军方一个小小的顾问,什么实权也没有,竟然也敢这样说话?”
这是何等的桀骜不驯和无理啊!明明是手下的错,还搞得这样理直气壮!
什么将错就错啊?有错就得改,哪怕是时间不够了,但他也得表现出一丝悔改的决心啊!
卫干事的态度,让罗翰微微皱起眉头,心里生出几分反感。
国务院办公室的干事,按理说,应该修养很好,素质很高才对,怎么会是这样喜怒不定,等级观念极强烈、颇为势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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