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听到宝儿要进房睡觉,就吱吱呀呀蹦了一串英文出来,自是要跟宝儿姐姐一个房间睡,唐逸一瞪眼睛:“不行!”大丫睡觉没一会老实,把宝儿腿压到怎么办?
大丫就气呼呼瞪着唐逸,唐逸也不理她,径自推宝儿进睡房。
席梦思大床,雪白的蕾丝窗帘,睡房装饰的倒很漂亮,眼见宝儿将电动轮椅转到了床头就准备自己上床,唐逸快走几步,笑道:“我抱你吧。”也不等宝儿说话,就一弯腰,将宝儿从轮椅上抱起来,宝儿身子很轻,清香怡人,唐逸就笑:“一两天不洗澡一样是香喷喷的小公主!”
宝儿咯咯一笑,随即脸又是一红,在唐逸小心翼翼将她平放在床上后,宝儿说话突然结巴起来,“叔,叔叔,你,你还生气吗?”
唐逸说道:“你腿好了我就不生气,你不好好治疗我就生气。”
宝儿点点小脑袋,默不作声。
眼见她穿着雪白针织裙,紧绷绷的牛仔裤,虽然青春靓丽,但又怎么可能舒服?唐逸就埋怨道:“兰姐也真是的,就不知道给你穿一身宽松的衣服?”又问:“要不要我帮你,啊,还是叫陈珂来吧!”
宝儿小脸通红,拼命摇头,“我自己来,叔叔,我行的!”
唐逸看过宝儿上车下车,动作极为娴熟,除了腿不能动,宝儿和正常人无异,自己的事都能自己做。唐逸就点点头,说:“那你早点休息。”
出门前顺手关了灯。
回到客厅,却见大丫还是那个姿势站着,气愤的瞪着自己,显然不许她和宝儿姐姐一起睡很是伤了她小小的自尊。陈珂训斥了她几句,眼见大丫还是不依不饶的瞪着爱人,小脑袋跟着爱人的动作转,陈珂实在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唐逸挠挠头,坐到了陈珂身边,低笑道:“咱们大丫可真坏,以后肯定挨不了欺负。”
陈珂笑道:“还说呢,本来送她去幼儿园了,谁知道一天不到,就把纽约市长克劳德的孙子打得鼻子出了血,唉,只有暂时在家里教育了。”
唐逸就想起前阵子美国媒体声讨克劳德的浪潮,据说克劳德骨子里是种族主义者,在家里就会掀开虚伪的面具,和孙子谈论黑人都是直呼“黑鬼”,不久前,克劳德已经请辞。
唐逸就笑:“前些曰子辞职的那个克劳德?不是因为大丫吧?”
陈珂摇摇头,说:“妈才不会把大丫弄的这么张扬呢,可能他的政治对手知道了幼儿园打架的事,也知道他孙子喊亚洲人黄皮猴子,是他们自己搞的。”
唐逸笑了笑,西方政治,也是门高深的学问啊。
“小红、赵姗,你们去睡吧!”唐逸吩咐完,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屋里的人都是一怔,随即赵姗和红姐对望一眼,点点头,她俩是同一个训练营出来的,配合极为默契,赵姗靠在了门旁,红姐从猫眼向外看,随即就拉开了门,问:“有事?”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长的挺英俊,但满脸堆笑,破坏了他的英挺形象。
是邻居,进进出出的唐逸见过他几次,好像是新婚的,爱人也挺漂亮。这人是自来熟,楼里的许多人好像都认识他,叫他“小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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