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行人事不醒,随水飘流,有时会被汹涌的河水卷入河底,有时会被激起的浪花抛入高空,但多数时间还是飘在河面上,河水流向哪里,他便飘流到哪里,
元神虽然关闭了张一行的自主功能,但是基本的自保还是必须的,因此每当河中的鱼类以为张一行是一顿美餐,要过來享用时,它们只要接触到张一行的身体,张一行身体内的灵气或者魔气就会被触发,吓得它们再也不敢靠近,
尽管如此,张一行的黑甲飞盘早已不见踪影,他的法衣也被鱼儿撕得破破烂烂,身上还是有几处伤口正淌着鲜血,
张一行沒有醒过來,他随着河水进入怒江,并经怒江,进入了黑风洋,
不知过了多久,黑风洋冰冷的河水和刺痛的伤口让他醒了过來,他艰难地打量四周茫茫的洋面,又一次陷入昏迷,
当张一行再次张开眼睛时,他正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一个**岁的小姑娘睁着园嘟嘟的双眼,欣喜地说道:“终于醒过來啦,你可真命大,來,再喝点鱼汤暖暖身子。”
张一行机械地吞咽着小姑娘喂到嘴边的鱼汤,身体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
小姑娘喂完张一行,笑着说道:“你可醒过來啦,你在这张床上躺了整整九十三天啦,坞子里的人说,你被海中的鱼咬了这么多伤,恐怕再也活不转了,可是你还是挺了过來。”
张一行看了看裹在自己伤口处的一层层绷带,对小姑娘点点头:“谢谢你。”
小姑娘开心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家在哪个坞子。”
张一行打量半天小姑娘,随后看了看四周,说不出话來,
我是谁,我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