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过。”RVA的一群人说，“这个家伙，就算是你把他虐待了一百遍，他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如果他觉得有翻身的希望，你无论虐待了他多少遍，他一定会跟你说继续继续，我们继续，而如果他觉得没有翻身的希望，或是不小心挂了，他一定会把郁闷的心情挂在脸上，好象谁都久了他百八十万似的。可是现在他好象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对啊，对啊，你看他那是什么表情，好象被人轮奸到麻木一样的表情，他怎么可能会这样？”
“他怎么会这样？”同样这个时候，WITCH也在问LULU.其实这个时候，WITCH也想问LULU相同的问题。
自从LULU到上海之后，LULU就一直暂住在WITCH的家里。上次CPL，LULU来上海的时候，一直是和方少云等人住苟小云的窝里的，WITCH虽然和LULU接触的时间不算太多，但WITCH却知道LULU是个很飞扬的女生。上次CPL来上海的时候，WITCH觉得LULU这样的女孩子，浑身都散发着燃烧不尽的青春气息，这样的女孩子，永远都没有安静的时候，她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弄得自己和周围的人都很忙碌和开心。
可是这次来上海之后，WITCH却发现LULU似乎慢慢的变了。在很多时候，LULU也不喜欢肆无忌惮的大声说话了，也不喜欢四处乱逛，买上一大堆东西之后，又嘟着嘴说这些东西偶都不喜欢，都送给你。在平时的大多数时候，LULU从电视台做完节目回来，只是安静的一个人上上网，看看电视而已。
WITCH一直都很想问问在LULU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可是没想到，WITCH还没下决心问的时候，却已经从电视转播上，看见了方少云莫名其妙的失利，和方少云下场的时候，那一副淡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