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轻舞这才从燕慕容身上翻了下來,然后又把他从地上拉起來,一脸心疼的看着燕慕容那双占满鲜血和泥土的手,眼泪再次不争气的落了下來,再想想刚才在车上的情况,苏轻舞就更是感动的不得了,
在燕慕容动手的一瞬间,他并沒有先保自己,而是先把她推开,控制住那个用枪指着她脑袋的少妇后,才出手对付副驾驶上的警察,
“你——你怎么样了。”
“沒事。”燕慕容笑了笑,看了一眼撞的稀烂的警车,说道,“咱们先走,这地方不好拦车。”、
“可是,你的手——”
“手沒事。”燕慕容活动了一下手腕,说道,“就是擦破了点皮而已。”
苏轻舞自然不信,又坚持着拉起燕慕容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真的只是擦破了点皮后,这才放心了下來,眼神也渐渐变的异常冷冽,看着燕慕容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燕慕容也沒隐瞒,说道,“只知道她姓朱,好像是东北的,前段时间跟小姑参加酒会,发生了点摩擦。”
“朱慧芳。”苏轻舞嘴里吐出三个字,“神和矿业的董事长。”
“挖矿的。”燕慕容惊奇的问道,
“煤矿。”苏轻舞点了点头,“整个东北的煤矿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被在她手里。”
“听起來很厉害的样子。”燕慕容咂了咂嘴说道,
“那也只是在东北。”苏轻舞冷声说道,“她在她的地头儿怎么横我都管不着,但是这里是燕京,敢打我老公的主意,我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着苏轻舞那一脸的杀气,燕慕容就笑了,摸了摸鼻子,说道,“怎么听起來像你是要上演一出美女为英雄千里追凶的好戏呢。”
“是又怎么样。”苏轻舞说道,“她敢对你动手,就要早知道后果。”
“她现在不在燕京吧。”燕慕容问道,
“不在又怎么样。”苏轻舞不屑的一笑,“过完年,我们去东北。”
“打上门去。”
“打上门去。”——
有仇不报非君子,燕慕容是小人,还是那种有仇不过夜,当场就报的小人,就算苏轻舞不说,他也要找机会把场子找回來——让他流血的人,他一般都会放干对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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