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不知道燕慕容的针法有多神奇,但跟燕慕容曾经在一起共事过的他,可是亲眼见过燕慕容的针法,
站在会场里的人此时的心里想法都各不相同,有担心,有犹豫——当然,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绝不能让你这么做。”西尔斯再次大叫了起來,挺着微微发胖的身材挡在了燕慕容和段辰旭的中间,张开双臂,就像护鸡崽的老母鸡似的,
燕慕容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外国老头儿了,至少他还会为别人着想,
“你这是在对我的医术质疑吗。”燕慕容笑着问道,
“不。”西尔斯摇头,“我只是不相信中医也能做手术,并沒有对中医有任何质疑——他还是个孩子,而且身体也非常健康,我不能看着他做这种疯狂的试验。”
“你就是在质疑我的医术。”燕慕容脸色顿时一变,“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嗯,什么。”西尔斯又愣了,本來他对华夏语也只能勉强达到听说无碍,但有时候也需要仔细揣摩,燕慕容这思路,他根本就跟不上啊,
“我说我要跟你打赌。”燕慕容一指被他挡在身后的段辰旭,说道,“我赌我不会伤害到他。”
“不行,我不跟你打赌。”西尔斯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能拿人的生命跟你打赌。”
“你在害怕,害怕会输。”
“不,我沒有害怕。”
“你就是在害怕,怕你这个内科专家会输给一个中医。”
“我沒有害怕。”西尔斯有些生气了,“我不会用生命开玩笑。”
“你就是怕了。”
“我沒有。”
“别装了,我知道你怕了。”
“我沒有。”
“那就跟我打赌。”
“打赌就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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