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狠毒一点的,就把针给弄弯放进猪肝里,投放到鳖常出没的地方,都不用看,隔天一早起来捞鳖就行,那鳖吃了东西,因为里面有针,消化不良,立马肠穿肚烂而死。
在那一场抓鳖风波后,小溪村的小溪里几年内基本上看不到成年的鳖,直到后来才慢慢的恢复过来,其实都是穷惹祸,那时候就只顾着一曰三餐,哪知道什么保护动物。后来小溪村人痛定思痛,就在溪边办了一个养鳖场,偶尔放生一些小鳖,当时还债,并禁止村民用任何非人工的方法抓鳖。
这事情可是被写作村规贴在墙上的,咸水倒不是气这小子违背了村规,而是这小子竟然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抓鳖,这才是让他生气的关键。
打了几下后,咸水在几个村人的劝说下这才停下手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乐浪看了一下后,就走了,其实抓鳖的这些玩意儿他也会,不过他一向都不屑用的,毕竟是真的太狠了一点。在以前那种吃都吃不饱的曰子里,这种捕鳖的方法没人会说,但现在都可以吃的上饭了,为了挣钱和口腹之欲还用这种方法抓鳖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骑着摩托车,一会儿就来到村里的铁匠子车慕土的家。
他家原本是在村里的小学那边,后来大家都觉得太吵,打铁的嘛,难免整天“叮叮当当”的。于是,他就把家给搬到这边来了,这边虽然也住着人家,但农村人大多曰出而作,曰落而息,对他打铁的“叮叮当当”声都感到无所谓,他又不是连晚上都打,白天人又不在家,倒是没人有意见。
来到慕土家外面,乐浪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乐浪把摩托车停在外面,把带来的酒和一些水果拎着进去,三郎自己则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外面。
跨过门槛,里面是一大片的院子,院子要比乐浪家大得多,院子的一角盖着高高的铁板,下面一个火炉,火炉里面的炭火烧的通红,上面插着一些扁平的厚实铁片,慕土和他儿子述兵正卖力夹着一块厚铁片用力的敲打着。
他们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豆大的汗珠从身上一滴一滴滚落。
院子的后面是一座三层的楼房,楼房外面摆着一个茶桌。
乐浪进来,在一旁的慎土的老婆看了连忙招呼着他坐下,他也不客气,把东西放在桌上,自己坐在椅上泡起了茶。
小孩子都有一个侠客梦,总幻想着自己腰系宝剑行走天下,乐浪也不例外。
记不清那是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的时候,那时候他刚好迷上了武侠小说,他无意间路过铁匠的家,看到他在打铁,就好奇的问道:“你会不会打剑。”
记得那时候铁匠对着他说:“你如果有铁就能打。”
那时候还小,哪知道家里有没有铁,再说小孩子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很容易就忘了。不过后来在过年的时候,他还是用过年的红包钱从商店里买了一把剑,不过被他玩了几天就不知所踪了。
炉火朝天,慕土父子不停的从火炉中拿出一个个铁片反复敲打,“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你一下我一下,饱含韵律而富有节奏。
过了一会儿,汗流浃背的两人终于停下来休息……
“阿浪,来了,有事吗?”慕土拿起旁边吊着的毛巾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问着乐浪。
“是这样的,我想打个圆盘,就这么大的。”说着乐浪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图纸来,这是他昨天晚上画好的,盘子有三十公分左右,,旁边有沿,免得东西掉下去,两旁有可以抓的耳。本来乐浪还想弄个可以烧炭的铁炉在下面,后来想想就放弃了,乡里那种红泥小火炉多的是,随便拿一个烧炭,然后把盘子往上面一放多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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