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这才对他冷冷道:“汉克,我劝你们还是别惹我,就这样过去得了,你们要分钱就分钱,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当我不存在最好,如果一定要来碰我,有什么后果就是你们的事了!”
汉克嘿嘿一笑,不怒反笑,道:“嘿嘿,你这人,很有趣,不知道是傻呢还是吹牛?你可知道现在有多少条枪对着你?你可知道你就是一个人?”
周宣懒得理他,拿了手机往厅外走,他要去驾驶舱处,让开游艇的人把游艇开回岸边,这个时候,他没有时间来跟汉克这一帮人纠缠。
汉克哪里忍得住,抬枪就射,只是扳机连连直勾,却不见枪响,怔了怔,以为枪坏了,随手扔掉,吩咐手下们:“打死他!”
汉克命令一下,他的手下们自然不客气,纷纷举枪就射,只是奇怪的是,没有一支枪能射出子弹。
这个情景,对马树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又来了,又来了!
马树惊得赶紧往后面缩,一出现这种情况,他心里就明白,那个可怕的周宣又回来了,只是不明白的是,自己刚刚明明把麻醉剂打进了他背心中,怎么会不管用?
马树不明白,其实在更早的时候,马树陪汉克到洗手间的时候,周宣便用冰气一直探测着他们。
在洗手间里,马树与汉克秘密达成了协议,由他来搞定周宣和庄之贤,最后的分成他拿三分之一,因为不分佐滕一份肯定是不行的,佐滕的人也不少,这事只要他他一份,后面就方便多了,三方面的人拿了钱都不会把这事说出来,庄之贤消失后,肯定是会引起一些麻烦的,唯有拿了钱的人才会闭嘴。
马树和汉克当然是自以为隐秘万无一失,却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早已经落入周宣的脑子中了,所以在后面,马树偷偷拿针扎周宣的时候,周宣早运起了冰气将他针管内的药剂转化吞噬了,倒下地不动只是故意装扮而已。
汉克和他的手下们手枪竟然都不能用了,心里都慌了,还以为是手枪出问题了,不过又不敢表露得太明显,要不然在厅里只剩下佐滕的人有枪,等他们一明白时,说不定就有麻烦了,佐滕绝不会因为汉克好意分给了他三分之一的份额就对他客气,要是知道汉克的人枪都不能用了,说不定就会把全部的钱抢走。
汉克一边递眼色,一边对佐滕道:“佐滕,叫你的人帮手,赶紧把周宣逮起来,别让他跑了!”
佐滕自然不知道暗中有这么多的问题发生,也绝想不到汉克手下那些枪出了问题,因为刚刚开枪把庄之贤的十几个手下都毙了,这个赌,他是没必要来冒险的。
佐滕一挥手,手下人和汉克的手下都拥了过去,周宣瞧也不瞧,仍然往厅外走去,冲上去的人在离他还有五六米的距离时,便统统惨叫着倒下地,后面的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周宣根本就没有回头,甚至连手脚都没朝他们有特别的举动,只是向厅外走。
跟着再追上去的人又连连的摔倒,却是都是抱着脚摔倒在地,等到周宣走出厅外不见了身影时,厅里除了汉克,佐滕,马树这三个站立着的人外,然后就是躺了一地的人,其中有十几具死尸,十几个抱脚惨呼的伤者。
死者是庄之贤的手下,伤者是佐滕和汉克的手下。
汉克和佐滕都是呆了呆,赶紧奔过去瞧了瞧他们的手下人,这才发现,十八九个人竟然全都是脚腕处受了伤,鲜血迸出来,伤口并不大,但汉克很懂,这个伤口虽然不大,但伤口处是有一条脚筋被割断了!
每个人的伤口都一样,都是在同一个地方,脚筋断了可不是小伤,而是直接致残了,就算接好医好,那也会短了一截,好了也会成跛子。
只是这伤是如何来的?是周宣吧,那周宣又是如何做到的?
汉克和佐滕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惧意,从赌局开始,他们两个一直都觉得周宣有种神秘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平时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手法却总是失误,当时还以为是手法失误,但现在想起来,却是明白了,眼里的恐惧也更加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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