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了？搞这么累！”张一凡关上门，给温雅倒了杯水。
温雅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能让张一凡给自己倒水，那可是一种难得的待遇哦。
温雅投来一个感谢的眼神，喝了口水道：“还不是那个变态的专家，为了这案子，我走访了他以前医治过的十几个病人。”
“有结果吗？”张一凡点了支烟，很随意地问了句。
温雅突然投来一个很诱惑的眼神，把张一凡的心弄得通地一跳。“你猜结果怎么样？”
“又猜，为什么你们女孩子老喜欢让人家猜？猜来猜去很好玩吗？”
（在湘省，很多地方猜字的读音与cha字同音的。）
张一凡还没反应过来，温雅的脸早就一片通红。于是她就一个劲地喝水，来掩饰这种尴尬。连喝了好几口水，她才缓和下来，“那个专家真的有问题。我调查过了的十几位曾经被他治好的病人中，有的小孩已经四五岁了。发现了一个惊人秘密。”
张一凡坐正了身子，“什么秘密？”不会这里还真有文章？
温雅见张一凡上心了，便有些兴奋，“在我调查的这十几个病人中，的确都经过他的治疗，以后怀上了小孩。中间的确也有一些妇女有生育方面的问题。她们提供了一个同样的细节，就是在接受治疗的时候，专家都要将她们的眼睛蒙上，然后在*涂一些药物。”
“病人在被涂上这些药物之后，局部便有一种麻醉感，没多少知觉。我估计可能是一种麻醉药之类的。这个现象几个人的口供基本一致，不存在有说诬蔑的可能。也就是说，罗小红应该没有说谎。”
温雅喝了口水，“除此之外，还有两名妇女提供了另一个细节，她们在接受检查完之后，发现*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专家给她们的说法，这是一种国外进口的消毒液。这一说法，也与罗小红提供的情况吻合。”
张一凡插了句，“你说，这些女病人，是不是被他强……迫了？”
温雅点点头，有这种可能！但是谁都没有证据，虽然有人怀疑，但出于中国人几千年的封建思想传统，她们也不敢到外面去说。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调查到这些情况。
这个专家真缺德，电视里正播放着双江市的广告节目，刚好放到那个关于不育不孕的广告，屏幕上出现了那位资深专家的讲话。张一凡看着他，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人，斯斯文文，带着一副眼镜，有翩翩君子之风。
不论是形象，还有他的口才，内涵，在双江市挺有名气的，属于那种医学界的知名人物。温雅骂了句，“就是这个伪君子！”
看来这些天，温雅被她调查到的情况大大转变了她对这个专家的看法。张一凡换了个台，“要有证据的，现在这样说还为时过早。”
“你不知道，还有更惊人的发现，说出来你肯定都不相信。”
“哦，真有如此离谱？”
温雅从包里拿出几份化验单，“这是我调查过程中，以医生的名义给这十几个小孩做的验血报告。”她把化验单放在张一凡面前，张一凡大致看了一阵，“怎么他们的血型都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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