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本旺一脸感激，诚惶诚恳地道：“放心，张记，你的话我一定铭记于心。干完这一届，把你交给的任务完成，我就退休。”
张一凡哎了一声，“怎么可以这样说？只要祖国需要你，人民需要你，你就必须干下去。这样说，我可不同意！”
周本旺讪讪地笑了，“我听从张记的指示！”
两人聊了一会，方南来了，徐前进也来了，陈建军，唐武，苏新国他们都来了。
腾飞进来道：“张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
张一凡看看表，嗯了一声，那好！我们起程！同志们，再见了！
方南，徐前进，唐武，苏新国等人，整齐地站在那里，一个个跟张一凡握手，拥抱。
外面下着雨，淅沥淅沥的，春雨嘀达，随风飘摇。
跟众人握手，拥抱之后。
大家默默地跟在后面，心情沉重。
张一凡看着大家，“你们这都是怎么啦？开心一点！”
几个人的脸上，荡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出门的时候，外面，黑压压的一片。
不知什么时候，办公大楼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这些人有干部，有群众，也有很多民营企业家，还有部分外商和外来务工人员，他们都站在雨中，默默地看着迎而走来的张一凡。有人穿着雨衣，有人打着雨伞，也有人光着头，任凭雨水滴落。
人群中，张一凡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死胖子，对，那个胖墩墩的家伙，正是龙泉投资商潘顺德。还有那个大着肚子的女子，孙小姐，赖正义以前的秘，吴承耀……有很多人，张一凡喊不出名字了。
张一凡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张一凡霍然转身，看着身后的几个人，“不是跟你们说过了，不要惊动大家吗？”
大家都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腾飞道：“张记，你错怪他们了。他们都是自发组织的，没有人通知他们。”
“这怎么可能？”张一凡万万不信，他在常委会议上说过，不要把消息扩大化，仅班子内班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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