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东京！”
施永然明白了，“你是岛国人？”
对方没应，却继续说他的条件，“我可以让你变成岛国人，然后你再以外宾的身份进入这个国家。”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现在说这个还早，将来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
施永然道：“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可以，但不要时间太长，三分钟。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施永然突然发现，自己所谓的考虑只是多余，对方似乎吃定了自己，不由沮丧地道：“好吧！”在商场里混了这么久，他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对方这么做肯定有条件，而且这条件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实现的。
但是他没有选择，只得同意。
“好吧，我愿意！”
对方笑了起来，“很好，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现在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
施永然看着他，没有说话。对方沉声问道：“杨咪和张一凡是什么关系？”
施永然愣了下，“这个……”当对方这么问，施永然突然觉得，这个问题麻烦了。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对方的真正来历，既然说帮自己取得岛国国籍，那他们调查张一凡干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