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副市长离开市政斧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这次他沒有用政斧的公务车,而是找人弄了一辆车过來,前往了龙阳县。
七点多时,温副市长到了龙阳县,却沒有去县政斧,更沒有去教育局,因为他很清楚一旦县教育和县政斧知道他來了,这件事肯定是办不成的,因为他们会立即通知下面,到时候根本无法核实。
所以温副市长直接让司机驱车前往了龙阳县马王乡,沿途的山路颠簸的人都快散架了,开车的司机更是一路上抱怨连连,龙阳县是东宁市经济最发达的一个县,想不到前往乡镇的路居然会这么颠簸。
“你还沒碰上下雨,要是碰上了,今晚我们都到不了马王乡了。”温副市长却正襟危坐,似乎很很享受这种颠簸。
很多年前,他从部队专业,干的就是公安,当时就是在山区里,只不过并不是马王乡,而是东宁的另外一个县,另外一个乡里,那时候交通可沒这么发达,从乡里到镇上,在到县里,山路崎岖,简直不是人走的,但他都挺过來了。
温副市长最怀念的,也是那段曰子,因为那山民们朴实,跟他们打交道不需要勾心斗角,感觉到的是人情的温暖,这些年随着官越升越高,温副市长头发也越來越白,在他这个年级,正是事业腾飞的时候,但他却感觉越來越力不从心。
“温副市长,如果到那里真有这样的事情,就我们两个,能怎么办。”司机虽然三十几岁了,却还还很年轻。
“严办。”温副市长脸色一冷,让司机不由鼓起劲來,像这样铮铮铁骨的好官,在中国实在不多。
“你还怕他们能把我们吃了不成。”温副市长看出了司机眼里的担忧。
“我直到您不怕,可如果他们真的乱來,把我们给扣了,到时候在”司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都说狗急了跳墙,温副市长这样一个人过去,又是山区,万一出点什么事情,那就是百姓的损失。
“他们沒这个胆子。”温副市长自信道,“你别看我老了,可当年我也是从山里出來的。”
“温副市长是山里人。”司机一脸奇怪,他可从沒听说过这件事。
闻言,温副市长却摇头,不在解释,一路上乌漆抹黑的山路,加上颠簸,让人都是心惊胆颤,本來白天两个小时就能到达的路程,硬是走了三个小时,到达马王乡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山里人都睡得早,马王乡所有山村和乡里的人口加起來大概有三万多人,乡里不算发达,砖瓦建筑却不少,不过还是可以很多老式的木房子。
晚上十点多,集市早就散了,乡政斧的门却还沒关,马王乡的乡政斧还是二十世纪建造的的那种连体式建筑,一共三层,每一层却有二十几个房间,派出所和乡政斧直接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行政单位。
小刘老师和其他七个支教还在乡政斧办公室外的地上坐着,一人拿着一床被子,却还是冻得直哆嗦。
孩子们都托山民们带回去了,小刘老师和几个支教决定通宵守候,对于他们來说,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候,期盼着乡里面能够改变态度,他们之所以不闹事,其实还是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因为山民们几乎都有枪支,虽然并不现代,都是用來打猎的,可一旦集合起來,那也是数目惊人的,一旦闹起來,虽然他们能逼迫一个乡政斧,但上面可还有县政斧,闹大了反而把山民们都连累了进來。
等待是唯一的选择,孩子们的命运,牢牢攥在乡政斧的领导们手里,只要他们松口,哪怕是天天在这里等着,支教们也愿意。
本來大家都不让小刘老师留下來,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还这么年轻,体力远远比不过男人,但小刘老师却坚决要留下來。
寒风呼啸,如果不是乡里人送來的被子,估计他们都得冻僵了不可,这眼看着要过年了,天气也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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