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雪呆在门口,苍龙踏前一步,正准备单膝跪地的送给虞雪,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可虞雪不知为何,砰的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上了,随后就传來苍龙的一声惨叫,鲜花落了一地,鼻梁也被门给撞歪了。
虞雪背着身子,惊慌失措,魏东魁看到他这个样子问道:“虞老师,怎么啦。”
“有有有个熟人來了。”虞雪背靠着门,似乎还沒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來,担心门被人推开。
“谁啊。”魏东魁奇怪。
“你你过來开门,我我不想见他,让他赶紧走。”虞雪说完,急匆匆的就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魏东魁摸了摸头,沒明白意思,他们在欧洲也沒什么熟人啊,不过他还是走过去开门了,当他看着拿着一手被门撞坏的鲜花,真摸着鼻梁喊疼的苍龙时,也呆住了,半天才道:“苍苍老师你你怎么來了,你的鼻子怎么啦,怎么买花也不买好的啊。”
苍龙一脸憋屈,摸着鼻梁气冲冲的走进去,冷道:“虞雪呢。”
魏东魁被苍龙这架势吓了一跳,关上门,指了指其中一个房间,小声道:“里面呢,她说她说不想见你,让你走呢。”
“哦。”苍龙点了点头却并沒有离开,而是走到里面拿着纸巾坐在沙发上擦了擦鼻血,随后才看着魏东魁,脸色凝重道,“你有心事。”
“沒沒有。”魏东魁摇了摇头,给苍龙倒了一杯水,问,“你怎么來波兰了。”
“别问我为什么來,先说说你有什么事,都快写在脸上了,还说沒心事。”苍龙冷道,“以为几个月不见,就能瞒过我了。”
闻言,魏东魁低下了头,把自己來这里参加钢琴比赛的事情进入决赛,国内媒体的渲染,都说了一遍,随后又是一脸沉重的不说话了。
苍龙听完,问道:“你坚持弹钢琴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是什么让你坚持到现在,來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魏东魁抬起头,想了想,说:“为了我妈妈,是她记忆一直让我坚持到现在,來这里目的只是为了向我爸爸证明。”
“哦。”苍龙摸着鼻梁点了点头,“那你沒戏了,现在赶紧收拾东西回国吧,免得明天去出丑。”
魏东魁不可思议的看着苍龙,不敢相信他居然说出这么丧气的话來,立马他就不服了:“为什么我沒戏,即使我上去,也不至于出丑,即使我拿不到第一,我也一样证明了自己,你怎么可以直接给我下定论说我沒戏了呢。”
闻言,苍龙笑了:“这不就结了,你只要在比赛时,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你不是为了他们拿第一,你也沒必要拿到第一,你做这件事情,本身就和他们沒有任何关系,他们给你的要求,不过是他们一厢情愿的要压在你身上的包袱,即使你拿不了第一,也不能证明你沒能耐,你來的目的只是证明自己。”
闻言,魏东魁脸上的沉重突然消失不见了,说:“对,我是为了自己,我只是为了证明自己。”
说着,魏东魁走到钢琴前,再次练习起明天需要比的曲目,不在出现错误,房间立时传來了优美的琴声。
苍龙看着他的背影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走到了房间门口,小声的敲了敲门,却发现沒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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