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诗,你还专程请假过来参加这场沙龙?”高渐飞笑着询问道。
秦乐诗抿嘴一笑,“是啊。我本身对画画很有兴趣,也算是一个爱好者。今天有那么多国内的画家,年轻画家,都会参与,我能不来么?”她俏皮的笑了一下,“再说,人家也要替你加油打气嘛!咦,渐飞,你那幅画看来很大啊,给我看看先!”
高渐飞笑道,“乐诗,这个画,我暂时保密,等会比赛的时候再看。现在你就别看了。”
秦乐诗朝高渐飞做了一个略微夸张的鬼脸,然后嘴角一掀,“还装神秘呢!”
秦乐诗的这个动作,真的就有些可爱了,令高渐飞也是双目大亮。而她眼中,自然而然的透出一种含情脉脉的意味。高渐飞不敢和她的目光正面接触,于是假装转头,看看其他地方。
恰好,就看见葛醇厚和马俊生两人,被一大堆记者围着。貌似正在接受采访。
葛醇厚和马俊生两人,果然不愧为名人。大名人。他们在面对采访的时候,真的是谈笑风生,应对自如!要知道,他们此刻,面对的,可是几十个话筒和几十支录音笔啊!
一般人,在这种架势面前,估计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高渐飞站立的位置,离葛醇厚他们并不远,再加上,高渐飞本身耳力就比普通人强许多。因此,也能够听到葛醇厚师徒俩,同记者们的对答。
“葛老师,马老师,我们是省电视台的记者,二位作为Z国画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大拿,为什么这次会接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师的挑战呢?我可以把这次沙龙比赛,理解为一次挑战,对么?”
“挑战?哈哈!”葛醇厚大笑了一下,“你们这些记者,就爱捕风捉影。什么挑战?你们理解挑战的含义么?所谓挑战,是指某一个行业内,两个水平有可能一拼的人,他们的比赛。而那个年轻人,我看,他倒不像是一个学画画的!根据我的社会经验那看,那年轻人,是个富二代而已。也就是有钱人,无聊,空虚,想找一些节目消遣。这次的沙龙,是他出资赞助的。当然了,他的慷慨和突发奇想,对我们G省画界,甚至于,对我们整个Z国的画界,都是做出了贡献的!在这里,我得感谢一下那个小伙子。”
“噢?葛老师,您的意思是,那个小伙子根本不懂得画画,纯粹就是无聊的一次消遣?但是,他这样做,未必也太无聊了吧。”
葛醇厚又豁达的笑了笑,“人都有年轻冲动,不懂事,爱出风头的时候,你们不能把他的这种行为,纯粹的理解成一个闹剧,不能用贬意的目光,揶揄的目光,去看待他!应该鼓励他。当然,我所说的他不懂得画画,是从我这个层次来讲。他或许也是会画的,但是并没有达到,‘师’和‘家’的这种水准。我这也不是小看那个小伙子,他毕竟年龄岁数小,从经验上来说,也不足以画出一幅能够卖钱的作品。”
“您好,葛老师,马老师,我是南方时空报社的特约记者,按照您所说,这次沙龙比赛,岂非没有任何意义?”
“不,不,不。你们看问题,太片面了。这次,我依然是让俊生,好好的完成了一幅作品。这倒不是说,要和那个年轻人比。这没什么可比姓。主要是,今次来参加沙龙的名家很多,俊生这孩子,我一手带起来的。有天赋,但是略微青涩了一些,今天,就借着这个机会,向广大的老师们求教一下也好。再说,你们这些记者,不也是冲着那些名家和评委来的么?”葛醇厚确实非常能侃大山,说的是一套一套的。
不过,他的话语对高渐飞虽然并没有直接的讽刺,但是却也是表达的很明白……他们根本就没有把高渐飞放在眼里!他们只不过是想借着这次比赛的机会,提升一下自己的知名度,同行大师之间交流一下。
他们在感谢高渐飞的“慷慨资助!”
这对于高渐飞来说,确实应该算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了。
高渐飞心中难免有些气恼……尼玛,两个傻B!
这个时候,那马俊生眼尖,直接看到了高渐飞。他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对众多记者道,“记者朋友们,那边那个小伙子,就是这次沙龙比赛的赞助人!也就是想我和比画画的那个!大家过去采访一下他吧,问问他到底是什么心态,现在内心的想法!呵呵,我想,这是蛮有意思的新闻题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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