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健感觉脸上发烧,他偷偷的看了离一眼,而离只是用略显好奇的目光看着这台她从来没见过的洗衣机,很显然,她并没有怎么在意自己这样牵着她的手。
这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赤裸裸的,为了牵手而牵手啊,带着微微的刺激和兴奋,周健轻轻的捏了捏手中的柔软。古代有位文人说,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这个比喻太过贴切,她们从头到脚的清澈的,柔软的,让人怜惜。
“嗯……那个按钮是开关,啊……对了,要先插电源。”
“这个是用来定时的。”
“这个选择强洗还是弱洗。”
“打开水龙头就可以防水,当然要先加洗衣液。”
……周健一边用左手指着洗衣机上的各个按钮,一边右手还始终没有放开,他觉得反正自己已经无耻了,干脆无耻到底算了。
当然,离根本没有在意,在她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主人,这个是什么?”她指着洗衣机里面的一个白色的网袋问道。
“这个是洗衣袋,用来装一些怕刮花的衣服,比如说……你洗……呃……内裤的时候,就要用到了。”
“哦。”
“还有什么不懂的么?”
离摇了摇头。
周健心中暗叹一口气,他还指望着离再问几句,然后他继续讲解,现在没有理由再呆下去了,周健恋恋不舍的放开离的手,“那么,我继续回去练习心法了,你要注意安全啊,洗衣机在转的时候,不能把手伸进去的。”
“哦……”——
星期五的政经考试,周健心中实在没有多少把握,政经跟其他科目不太相同,就算你找的枪手再牛逼,也没办法答出一个花来,只能规规矩矩的搬出一堆诸如“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之类的东西,基本上这些话都是一个调调下来的。
所以周健虽然自信卷面分能够达到90分以上,但是没有任何出彩之处的话,政经老师还是可能挂掉你。
而恰恰政经学科的姓质又决定了根本答不出什么出彩之处,你不可能创造新观点,一旦创造新东西,那一定是错的。
要真的挂了就麻烦了,下学期还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去重修,如果自己重修再逃课的话,估计还要挂,要是一直不过的话,那就没法毕业,老妈还不得被自己气死。
他一边发愁,一边走进考场,然后一瞬间吸引了全班的目光。
几十道目光唰唰唰的投过来,周健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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