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呲毛儿,我告诉你……干什么的?”
黄毛刚说到一半儿,听到脚步声,立即拿手电筒往下一照。黑子早有准备,一手抬着挡住强光,两步就窜到了面前,厉声喝道:“钟姐是不是你们两个兔崽子给逮来了?”
“你小子干什么的,怎么找来的?”黄毛警惕地问,见他只有一个人,穿白背心花裤衩子,不像警察,又是一个人,顿时放下心来:“想护花啊,也不看你自己的份量,我们大哥在道上可是有号的人物,你知道不?”
“砰!”一只钵大的拳头砸在他的鼻梁骨上,顿时满脸开花,黄毛一声哀嚎,仰面便倒。
黑子恶狠狠道:“哥们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你妈的腿肚子上转筋呢,你知道不?”
寸头胆儿小,一见顿时麻爪了:“哥们,有话可说,有话好说,大哥,大哥,你快下来!”
刁老大正爬到一半儿,一见不妙一跃而下,厉声道:“兄弟,你是干什么的,坏人好事,知道后果吗?”
寸头手里的手电筒还亮着,黑子借着手电筒的光一看,冷笑地道:“原来是你啊小刁,什么时候混出息了,都干起绑票勒索的事了。”
“你……你……”刁老大被他一叫,惊疑不定地住前凑了凑,看清他的相貌不禁脸色大变,他年纪明明比黑子大得多,可是被黑子叫一声小刁竟不敢反驳,反而气势顿消,软弱地道:“黑哥,那女的不会是你的女人吧?我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实话……”
“少放闲屁,人呢?”
“在上边,雇我们的主顾正在盘她……”
老刁还没说完,黑子纵身一跃,一把抄住阶栏,向上飞蹿而去。
“老大,他什么人呐他是?”寸头战战兢兢地问。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血,狞如厉鬼:“老大,咱们三个还削不过他一个,怕他个球,咱们干他。”
“干你妈呀干!”老刁骂道:“你知道他谁吗你?我跟着刀哥的时候,跟西城老牛干过不知多少次仗,这小子那时虚岁才16,就是老牛手下头号打手,咱们的人让他干残废五六个,一个打八个的主儿,你干得过吗?要不是他当时年纪小,是少年犯,现在还他妈在狱里蹲着呢,走!快走!”
“老大,还没收钱呢。”
“收收收,再等就他妈等着给你收尸了!”
刁老大说着,抢先下楼,寸头向来是有危险抢着走,有好处抢着上,一见老大溜了,立马跟在后面,还殷勤地给他照着路,黄毛一看,只好捂着鼻子跟着一齐跑了。
黑子爬到楼上的时候,楚文楼正摁着钟情的手在使劲扯她的筒裙,好在裙子紧窄,钟情的臀部紧压在楼顶小房的房沿上,手上又和他较着劲,这时还没扯下去。
只听“嘶啦”一声,钟情的裙摆裂开了一条缝,不过这一来她的大腿倒是能抬起来了,钟情抬腿顶向楚文楼的下裆,楚文楼身子下意识地一侧一闪,这一膝盖顶在他的大腿根上,顿觉一阵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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