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先生的酒店装修好了,我马上让部门经理去签约,”郑毅凯合上资料,心里对这个酒店也是很满意,虽说不算市中心,但离机场近,那一边也是内部消息说的是高新科技区的附近,确实适合。
但是无规矩不成方圆,郑毅凯还是希望走一遍程序。这也不叫麻烦或者不尊重,反而宋沛菡却是更开心,生意场上就是这样,对方如此的态度才是长期合作的态度,要是马上就想签约,那就有可能是一锤子买卖。
美目一撇在旁边喝茶的张启,这段时间忙着自己事情的宋沛菡心里却是一阵失落,这家伙真是个金矿,可惜被人挖了,还上了封条,生人勿近的那一种。
宋沛菡心里突然有种羡慕苏琴的心情。
“哈哈,郑毅凯,你也在这。”几人正其乐融融的时候,一把年轻的声音响起。
从两三张桌子的距离走过来三个人,一个年约三十,穿着运动服的男人走过来,对着郑毅凯露出惊喜的表情道。
其余的两个人都是同样穿着运动服,一个年级和第一个人相仿,另外一个人,张启认识,洪树凯。
“任寅福,任大衙内,好巧。”郑毅凯站了起来,如果是几年前任寅福的父亲没有做省长的时候,任寅福就不能算是郑毅凯圈里的人,但是现在,够格了。
两人握了下手,任寅福介绍了一下身边那个年纪相仿的人,齐湛的儿子齐璜敬,至于洪树凯,得了吧,郑毅凯没兴趣认识,任寅福也是稍微一提就算过去了。
转头注意了下餐桌上面的人,任寅福却是意外的发现了张启,华尚说的没错,任寅福现在的计划就是两边通吃,搞定了洪树凯又搞定张启,他自认有这个能力,所以叫了齐璜敬来搭个线,算是很看重张启了。
“张局长?是吧,哈哈,我听齐叔叔经常的提起你。”任寅福稍微顿了顿,开口对着张启打招呼,一副大家都是自己人的表情。
“张先生,这位就是你们洲东省的衙内任寅福。”郑毅凯以为张启不认识,开口介绍道,言语间有意的提醒张启,他自然是想不到两人的关系。
发现张启的眼神停留在洪树凯的身上,任寅福自认为很有风度的伸出手,甚至不介意张启还坐在椅子上,开口说:“任寅福,初次见面,张局长。”
任寅福不傻,他当然知道张启现在会有意见,不过对方的能力和有可能的前途,加上郑毅凯的态度,让任寅福很谨慎,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他又不亏,何乐而不为呢。
但任何事情都有个限度,伸出的橄榄枝如果没有人接,那就叫热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
“张启,”过了一会,张启还是站起来伸出手和任寅福握了下,但是大家期待中的其乐融融一团和气都没有发生,因为……“近墨者黑近朱则赤,任公子,墨条怎么洗都不可能变白的。”张启看着洪树凯说,脑里闪过公安局里面那一件件的案子。
气氛不对……大家顿觉现场有股古怪的气氛在弥漫。
“呵呵,张局长嫉恶如仇,寅福一直都听说,”任寅福还是保持微笑,他是衙内,他参与的规则可以碾压张启这一层次的官员,但又不愿意一上来就毁了一个父亲队伍里的官员,因为他姓任,注定了他可以偶尔任姓但不能永远妄为。
“路不平有人踩,寅福却是觉得有第二种可能,假如,我给铺上一层水泥,这原来低的地方,就变高了,原来高的部分,其实也是路的一部分。”任寅福开口玩哲学。
刚好,古代人的字里行间全是哲学,张启这个家伙白话文听得懂,但你要是拽文也可以,合他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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