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冷悦來到身边后,凤连城笑着说:“丫头,这天气这么热,这是打算到哪捂痱子去啊。”
凤冷悦故作冷漠的说:“一个坏东西,在咱们的酒店闹事,我现在就去将他处理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真是好大的狗胆,老娘一定让他好看。”
听着女儿这粗鲁的话,凤连城很是苦恼的捏了捏眉心,哭笑不得的说:“你现在也是二十好几了,怎么还像是个孩子似的,你瞅瞅你这打扮,还指望着找个男人吧,谁敢娶你,整天像是战争贩子,唉,你不急,你老子可是早就想抱外孙了。”
见凤连城又说起了这事,凤冷悦干脆的采取了无视的态度,迈步就走,
凤连城一看女儿不喜欢自己说这个,连忙说道:“行,我不说了,丫头,回來,给我说说,这是去见谁啊,我给你分析分析。”
正要向外走的凤冷悦见父亲说了软话,赶忙的停住脚步,原地思量了一下,直接转身回到了凤连城身边,
脑海中回想着杨成书的汇报,凤冷悦说:“爸,你这有李氏针医馆的情报吧,对李智是怎么个看法。”
凤连城看了一眼凤冷悦,眼角带笑轻轻点点头,此刻,他已经明白了女儿此行的目标了,
只是,凤连城沒有再打趣女儿,而是沉下心考虑了一下说:“这人的举动总结起來几个字吧,奇,阴,怪,他制作的东西有些划时代的意思,当得上奇特,只是,从他的连番遭遇看,他不为某些人容忍啊,至于阴吗,上不得台面的阴险算计,这人处处带着鬼谋,不够光明磊落,你和他在一块,务必注意这点,怪吗,有点邪性,他的性格正与这个社会的种种怪状相融合,假以时日,他当被社会的现存规则所同化,时代的产物,可算是可怜人。”
听着父亲对李智的这份总结,凤冷悦蹙了蹙眉头,说:“他看上去不傻啊,怎么还被社会影响这么深呢。”
凤连城慈爱的拍拍凤冷悦的那头短发,笑着说:“被社会影响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被动的,像是咱们在内的绝大部分人,咱们虽然想着不受限制,但终究还是受着规则的影响,他呢,主动的跳进來的,从他的一系列矛盾举动,就可见一斑,处处妥协,处处反抗,处于时代漩涡中,刚刚踏出学校的学生,就是这样,最终会怎样,暂时说不准。”
“哦。”
经凤连城这么一解释,凤冷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原來是这样,不甘人下,处处想当然,多次碰壁后,带着满头包接受现实,你这么一说,他也不过如此。”
凤连城听着女儿的这番总结,摇着头,摆着手说:“你做过的那事,当我不知道啊,你若是去见他,小心吧,他的心思对付你绰绰有余。”
“哼,谁怕他。”
凤冷悦轻哼一声,快步离开,
看着女儿的背影,凤连城摇着头说:“你也是个孩子啊,比他好不到哪去,多经受一些也会明白的。”
李智稍作等待,服务生就拿着一些果盘和饮料走进办公室,摆在了李智面前,
李智摒退这些服务生后,毫不客气的拿起这些瓜果,津津有味的品尝起來,
就在这时,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在门外响起,不多时已经來到门口,李智头也不回,直接说道:“过來了,直接进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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