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苏娟前后为难,不知怎么办时,门外的金杨忍不住过来敲了敲浴室的门。
“咳!你没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苏娟陡然送了口气,轻声道:“卧室衣柜里有浴袍,给我递一件进来。”
金杨屁颠屁颠地小跑着,又转回来问:“什么颜色的?”
苏娟嫣然一笑,咬唇低哼道:“随便,我的浴袍全是淡雅色调的。”
“哦……我也喜欢淡雅色彩。”
不多时,金杨再次敲门,“拿来了。”
苏娟的门裂开微缝,伸出一条洁白圆润的玉臂,动作飞快地伸出,缩回,关门。
金杨站在门外咧嘴,眉角开裂,偷笑,刚才什么地方没摸到,没看到,现在还躲躲藏藏?不过,他到是蛮欣赏这种“月笼沙”似的朦胧美感。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透着雾蒙蒙地光影,水蒸气逐渐消散后,苏娟穿衣的一个个肢体动作都清晰地映在玻璃上,那举手抬足的妙曼姿态和曲线玲珑的身段,惹得他刚消散不久的雄姓再度昂然,竟让金杨有股砸门而入,再度使坏的疯狂念想。
她怎么动动手,摇晃摇晃身体都能使他冲动呢?再说她看起来不是那种妖媚无边的女人呀?
突然间,他想起了关于女人四品的说法。排首品的高贵,是奢侈品,常人勿近;排第二品的是高雅,是极品,接近易,接纳难;第三品是雅致,属于精品,可动心,难上心;第四类是细致,所谓的合格品,大多数女人都拥有的品质。
无疑,苏娟是绝对的奢侈品,常人勿要靠近的存在。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再低头时,却发现雄风陡消,垂头丧脑。
苏娟用历上最长的时间穿好了内衣,紧裹起浴袍,然后对着镜子正了正脸,凝神静气地小声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说完,她觉得压下了心头的梦魇,这才大无畏地开门而出。
“你……蹲在门口干什么……”出门她吓了一跳,再度裹紧浴袍,警惕地盯着金杨。
“担心你洗澡摔跤……你没事就好。”金杨的眼睛贼兮兮地盯着她的双腿。
金杨的眼神使得苏娟好不容易祭起的勇气瞬间崩溃,她在他的盯视下几乎迈不开腿。她甚至不知道由浴室到床的这短距离她是怎么走过来的,而且来到床前,她蓦地身体轻颤,我来到床前干什么?
天啦,我在想什么?苏娟羞躁难挡,掩在浴袍里的手狠狠地揪了自己一把。欲望瞬间得到救赎,她小心翼翼地喘气,心脏犹然在剧烈跳跃,白嫩无暇的脸颊染上一层不甘的红霞,如雪地绽开的红梅花儿,艳丽动人。
而男人一句微带喘息的粗话,将她的疼痛化为甜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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